可對方卻還是一動不動,沒有反應。
察覺到不對勁,他扯過一旁的錦袍穿上。
又叫了奴才,伺候女人擦洗身子、穿衣。
他慵懶地走到外間,“小桂子,把府醫叫來。”
“嗻。”
然後,他又回到了裡間坐下。
這會子,屋裡的門窗都打開,還亮了兩盞花燈。
八爺湊近後,掃了眼女人的臉。
之前屋裡光線暗,他沒仔細瞧。
如今這麼一看,才發現女人的臉居然蒼白如紙。
片刻後,府醫就過來診脈了。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府醫走到八爺跟前,彙報情況。
“八爺,福晉麵色蒼白、手腳冰冷,脈象也不太正常,恐怕是得了貧血症,而且是比較嚴重的那種。”
一聽說嚴重,八爺便問:“會不會殃及性命。”
“倒是沒有那麼嚴重,不會殃及性命,隻是大多表現在頭昏、耳鳴、頭痛、失眠、多夢、疲勞的現象。”
八爺掃了眼暈死的女人,難怪她之前站都站不穩,還嚷嚷著要死了。
該!
讓她平日裡沒事在他麵前嬌柔得不成樣子。
他便以為,這一回也不礙事,她能受得住。
“可有法子調理好,另外,有什麼要注意的。”
“回八爺,待奴才開一副補血的方子,讓福晉吃上兩個月,就能慢慢調理好了。平時的話,吃食也需多注意,應多吃紅棗、桂圓乾、當歸、黑芝麻、人參、烏雞、枸杞子、鹿茸、阿膠之類的。”
府醫說著,又提醒道:“像福晉這種嚴重貧血的,體力比以前要差,身子也不怎麼“耐受”,活動幅度越大,心跳就越快。那麼,頭暈目眩,心悸的情況就越明顯,容易暈厥。”
八爺:“”
統共就要了她一次,眼瞧著她去了三回,誰知道就暈死過去了。
小桂子偷偷瞥了八爺一眼,見他麵上一黑,忙朝府醫眨了眨眼睛。
擺擺手,道:“行了,不管怎樣,一定要用最好的藥材和補品,把福晉的身子調理好。”
八爺瞧著對福晉不冷不熱的,可一個月有二十天宿在福晉這兒的。
要是福晉身子不好,可怎麼伺候啊。
“是是是。”府醫連連應了後,就出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郭絡羅氏在府醫的調理下,麵色又逐漸恢複了紅潤。
不會再動不動就頭暈目眩了。
加之八爺時常去她的正院,她被滋潤得跟小姑娘似得水靈動人。
不過自打那一次之後,八爺待她溫柔了許多,大概是怕她又暈死過去吧。
至於那阿茹娜,刻意隱瞞事實,造成她和八爺之間的誤會,被禁足了一月。
一個月過後,就到了三月份。
三月不比二月,天氣漸暖,到處都是綠意盎然。
可是,也是春雨連連的時候。
誰都想不到,今兒還好好的豔陽天,明兒就又是刮風下雨,外加打雷閃電
這一日黃昏,若音讓奴才做了一桌子好菜。
就等著弘毅放學後,一起用膳了。
因為,今兒是弘毅的生日。
“額娘,哥哥怎麼還沒有回來呀。”小弘修看著一桌子的好菜,咽了咽口水。
若音寵溺地看著弘修,摸了摸他的月亮腦門,又順了順他的小辮子。。
“再等等,興許是先生講課,耽擱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