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身後那些姨娘和小姐們,不但沒有齊心,反而掩嘴偷笑。
平時孟夫人就沒少仗著正室身份,在他她們麵前趾高氣昂的呢。
“那隻是個意外,希望四福晉莫要咄咄逼人,畢竟我們家老爺最近為了尋你,可是操碎了心。”孟夫人不占理,隻好退一步。
可若音並不覺得她退了一步。
她隻知道,孟夫人還在往她頭上潑臟水。
不由得反問道:“咄咄逼人?剛剛是誰咄咄逼人,自個家裡那些醃臢事都管不好,還有閒情管我和四爺騎一匹馬。”
四爺是個有分寸的人,如果他願意帶她騎一匹馬,就代表這不是事。
反而是孟夫人小題大做,故意給她家的女兒出氣吧!
“你說誰家的醃臢事呢?說誰呢!”孟夫人直接往前走幾步,氣勢十足地站在若音麵前。
下巴也微仰,用鼻孔對著若音。
若音張了張嘴,正準備說什麼。
四爺就把她拉在身後護著,冷冷道:“都夠了!”
見狀,孟石原也拉著孟夫人,訓斥道:“平時說了你多少遍,家裡大大小小歸你管,但來了客人不能怠慢,你怎麼還犟上了呢!”
“是啊額娘,你管著咱們府裡的事情就行,四福晉和四爺之前的事情,想來他們自有分寸。”孟雅靜也勸道。
孟夫人這才閉眼,捂著心口,一副氣不過來的樣子。
本來她隻想暗暗刺上一句。
誰知道這個四福晉這麼厲害,一下子就把雅靜的事情說了出來。
深呼吸後,她還是氣不過,似乎非要爭個輸贏。
她張了張唇,又道:“什麼客人,我們府上,可不歡迎這種風氣不正的客人!”
若音輕輕推了四爺一把,再次走上前,實在忍不了了!
她下巴微仰,睨著眼掃視著孟家的人。
嘴角更是揚起一抹鄙夷地冷笑,道:“當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難怪開封不是洪災就是旱災,要麼就是山匪作亂,原來巡撫大人千方百計想著,怎麼讓自家女兒爬上四爺的床,巡撫夫人又這般無禮蠻橫,至於巡撫家的千金......”
說道這兒,若音輕笑一聲,“這不,可算是爬床成功了。”
說完,她扶著柳嬤嬤的手,看都不看那些人一眼,就轉身離開。
末了,她嘴上還不饒人地道:“走吧,就這種蛇鼠一窩,求我住都不想住呢。”
孟夫人簡直被若音氣得要吐血了。
但她聽說若音不願意住下,那就正好......讓雅靜和四爺在府裡好好培養感情。
孟石原看著若音離開的背影,眸子裡閃過一抹陰鷙。
要不是四爺在這兒,他早就忍不住了。
孟雅靜則柔柔地衝著若音背影,屈辱而無辜地道:“四福晉,我想你可能有什麼誤會,我阿瑪最近為了你,日夜操勞,可是費了不少心思,他也並沒有怠慢開封的百姓。”
她一副忍辱負重的樣子。
像是一個處處為家人,為彆人著想的好女人。
卻來不及為自個辯解一句。
若音聽見身後的聲音,柳眉一挑,繼續往前走。
那孟夫人的態度,都強硬到那種地步了,她在孟府住下也沒意思。
與其看彆人眼色,當那所謂的客人。
還不如花錢去酒樓,人家還客客氣氣地賠笑臉。
她又不是沒銀子住酒樓!
孟夫人覺得若音離開正好,她立馬換了張笑臉,對著四爺笑道:“四爺,我讓奴才備了飯菜,快進屋用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