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八爺溫潤的哄著:“放心,爺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再有些什麼,她便聽不清了。
待她回到正院,就把自個關在了裡間。
然而正院外頭,圍滿了一群的侍衛和奴才。
此刻起,她被禁足了。
郭絡羅氏自嘲的“笑”了一聲。
她知道,八爺不忍心讓阿茹娜傷心,要給阿茹娜交代,就罰她禁足。
但又不打算家醜外揚,就隻能隨便用個借口禁足。
嗬,失態,好拙劣的借口!
可為什麼是禁足呢?
她寧願他罰跪也好,罵她也好。
這樣她起碼可以不用被圈在這裡。
與其說是被禁足,倒不如說是被軟禁了。
每天吃喝拉撒都有人守著,她是徹底沒法回娘家了。
是夜,八爺命人杖斃了幾個奴才,以儆效尤。
並下令府中上上下下封鎖消息。
對外一並說是阿茹娜中暑導致的小產。
次日清晨,郭絡羅氏一醒來,小竹就一麵伺候她更衣,一麵道:“福晉,聽說府醫死了呢。”
郭絡羅氏心中震驚,“昨兒還好好的,怎麼死了呢?”
“不知道,反正今兒一早就傳開了,八爺已經安排了新的府醫進府了,瞧著比原來那個麵善。”小竹回。
“醫者向來都是心善的。”
“那可不一定,我們鄉下就有那種騙人的赤腳大夫,更彆說京城這大染缸了。”
聽了小竹的一番話,郭絡羅氏柳眉一挑,陷入了思考。
要說這府醫死了,唯一的原因,應該就是被人殺人滅口了。
如果說,是被阿茹娜殺人滅口的,便是再正常不過了。
可八爺卻緊跟著就安排新的府醫。
按理說,一般安排府醫,少則數日,多則一個月的。
結果這才一個晚上,就有新的府醫進府了。
難道說......八爺早就預料到這一切了?
可他又為何要這麼做?
思來想去的,郭絡羅氏都想不明白。
最終隻有搖搖頭,不去想了。
反正想再多也沒用,她已經對八爺寒透了心!
片刻後,郭絡羅氏梳妝打扮好,就聽見外頭傳來一道尖細的唱報聲:“爺到!”
若是以前,郭絡羅氏聽見這道聲音,還會欣喜得不成樣子。
如今她聽到這個聲音,心口就“噗咚噗咚”地跳著。
不是心動地跳,而是緊張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