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韻卻是會配合他,與他一起進入一個特彆放鬆放縱的情景。
謝傅在司馬韻台麵前也毫無定力可言。
怎麼說呢,在其她女人麵前,隻要他能忍住,對方在矜持之下,事情就這麼過去。
可司馬韻台呢,你越忍,她越來撩你,直到你受不了撲上去,她又冷冰冰的表現的興趣索然。
把你逗得忘記什麼是男子的尊嚴,什麼是男子的威風。
把你逗得扔掉偽裝,隻有欲望的坦白從寬。
謝傅感覺小韻很sao,原諒他用這樣的字眼來形容天下第一美人,因為風情二字不足夠將她這股魅力表達得淋漓儘致。
這並不是貶低,恰恰相反,這sao字是專一、忠貞、深情的認可。
每次她很sao的時候,謝傅總能深深感受到小韻很愛自己,為他而sao。
司馬韻台嘴角帶著戲謔的笑意,眼神卻清波無塵的看著謝傅如癡如醉的模樣,這模樣就是我們常說的一臉豬哥樣。
司馬韻台嘴角輕輕一笑:“你倒是繼續裝啊。”
謝傅微眯著的眼,睜開眼看向小韻,笑了一笑,在小韻麵前,他不會因為自己的淪陷而感到難堪不好意思。
小韻也很喜歡看到他意亂情迷的樣子,就好像男人喜歡看到女人為自己意亂情迷,騷動不已的模樣。
謝傅捉住她作壞的手,搖頭道:“真的不行。”
司馬韻台嘴角一翹,露出淺笑:“哦,這是欲擒故縱,可謝公子的尾巴已經翹的老高,露出破綻了。”
謝傅朝床榻上的安睡的澹台鶴情看去:“鶴情在呢。”
司馬韻台澹問:“怕動靜太大,吵醒她?”
謝傅啞然失笑:“不是,怎能說呢?就好像在佛堂褻瀆一般,心有不安。”
司馬韻台咯咯一笑:“偽君子,可你的內心已經褻瀆了,有道是論心不論跡,你這論跡不論心,就像一個屠夫每日在佛前虔誠跪拜一樣。”
說著貼近謝傅耳邊吐氣如蘭道:“我要在這觀世音菩薩麵前吃了你。”
碧空如洗的天空飄蕩這潔白無瑕的巒雲,一望無際的草原上駿馬奔騰,群蹄狂風席卷而過,在一片塵土飛揚中,消失在草原的深處。
隻有那奔騰的聲音回蕩在耳際,馬的嘶叫在心中回味,隨著被濺起的塵土落地,一切恢複如初,隻有那豪邁的情景留在了腦海中。
謝傅還是抵擋不住天下第一美人的誘惑,幾個回合之後,天已經亮了。
和煦的晨光透過窗靈花紋照射入屋,在屋內灑下點點金色的光斑。
閣樓內的更衣處,謝傅被司馬韻台抱著,嗅著縈繞在身邊一絲絲的花香,被人深愛著,他的內心感到很幸福。
雖然有的時候征服一個高高在上的女人,會讓男人有強烈的成就感。
但那種廝守終身的歸屬感才是永恒的。
妻子,一個多麼美麗的詞語啊,她代表著伴侶,她代表著為你生兒育女,她代表著家。
她代表著與你同共進退,在你麵對困難時候,她會義無反顧的站在你的身後,成為你堅實的後盾,與你命運相連。
自己的憂患福禍就是她的憂患福禍,當然有些時候她會使點壞。
就像此刻她還試探著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溫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這種壓抑緊張,偷偷摸摸的感覺是不是很刺激?”
謝傅反問:“韻,是你喜歡這種感覺吧?”
司馬韻台咯咯一笑:“我現在就可以出現在她的麵前,隻是你有沒有這個膽子。”
謝傅微笑道:“鶴情骨子裡其實很端莊矜持的,她一定接受不了。”
司馬韻台微笑:“沒有人不能被調教,你就是例子。”
“韻,你拿我當練功工具吧。”
司馬韻台驕傲的切的一聲。
謝傅伸手手指,輕輕的撥著她淩亂的鬢發,在人前,她大多是個高貴雍容的夫人,但在自己麵前她又與一個初次墮入情愛的少女一般無疑。
自己是她的初戀初愛,也有幸見她到不為人知的這一麵,嘴上忍不住笑道:“誰能想到天下第一美女,高貴雍容的王夫人竟是這個模樣。”
司馬韻台反問:“那應該是怎麼模樣?”
謝傅思索起來:“額……冷若冰霜,高貴雍容,隻可遠觀不可近褻,讓人仰慕崇拜。”
司馬韻台露出凜然高貴的表情,有些強勢的托起謝傅的下巴,嘴上澹道:“本來如此,如果你不是幸運,你在我眼裡也是一個卑賤的男人。”
說著澹澹嫣然:“是不是啊,十四年前的小杆子。”
謝傅不由激動起來:“誰能想象你現在在我懷中,人生真是太奇妙了。”
司馬韻台咯咯一笑:“你心滿意足了吧,小杆子。”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了澹台鶴情的聲音:“是誰!”
鶴情醒了,謝傅心中一喜,嘴上應道:“鶴情,是我。”
應話的同時,手捂著司馬韻台的嘴巴,示意她不要出聲。
他並不是沒有良心的男人,如果不是小韻昨晚出現來糾纏他,他絕對會寸步不離的守在床邊。
手心手背都是肉,鶴情是他的未婚妻,小韻也是他拜堂成親的妻子,兩頭都要兼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