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沒變,愛開玩笑,愛譏諷彆人,小家子氣。”
說話間,真氣縱橫,掌花朵朵,擒住蘭甯手腕,趁機搭扣她的柔夷,調戲道:“聖女,好滑的手,讓人十分懷念。”
蘭甯橫掌一掃,逼得謝傅被她的掌勁彈開。
蘭甯笑道:“可你卻變了。”
“哦,哪裡變了?”
“心腸硬了,不夠真誠了,懂得會隱藏自己了。”
“哈哈,人總是會變心的。”
“那你曾經說的那些山盟海誓多假啊。”
謝傅驟然收斂笑意,沉容:“女人就應該當好女人的本分,像鶴情這點就做的很好,女人辦不到的事情,可以讓男人去做。”
電光火石間,謝傅眼神與她交接,柔情款款。
蘭甯回應他的卻是兩指直取他的招子:“可惜有的時候,男人非但懦弱,無能還膽小。用兩個字說就是廢物,廢物又能乾什麼事。”
蘭甯掌風犀利,真氣霍霍而出,招招狠辣,逼著謝傅步步後退,一直將他逼到牆角。
謝傅傷勢並未痊愈,並不像表麵那麼輕鬆愜意,嚴格來說一直都有些吃力,當被逼到牆角的時候,掌勁籠罩而來,隻好硬著頭皮與蘭甯正麵對掌。
蘭甯的掌勁威力雖然被抵消大半,仍有一部分化作尖針般的線勁攻入他的體內,侵蝕他的筋脈。
謝傅渾身如同被雷擊中一般,那個酸爽啊,雙臂重重的撞在牆壁上,然後又軟綿綿的垂了下去。
蘭甯譏諷道:“你這個廢物書生不好好當你的逍遙書生,舞文弄墨,學人打打殺殺乾什麼?”
謝傅看見她說話時重紗漾動,似吐氣如蘭,笑著說道:“離我這麼近,想和我親嘴嗎?我可是很懷念你的小嘴。”
“你真的變了,以前你不會說這種話。”
謝傅正要開口,蘭甯卻卻直接抬腿,用腳側抵住他的脖頸,脫口成了一聲痛哼。
蘭甯輕笑一聲。
謝傅雖然表情有點難看,卻依然咧嘴笑道:“你還是這麼野蠻。”
“你也就這張嘴還有點能耐。”
蘭甯說著腿上加重力道,挑釁譏諷道:“你現在倒是繼續說啊。”
謝傅感覺自己的脖子就要被她這般壓斷,看了她一眼之後,低頭看向她那一條渾潤修長的腿,竟緩緩抬起雙手要去摸著條腿。
蘭甯眼神露出訝異之色,她所抵住的部位是督脈、任脈、手足三陽經必經之處,謝傅理應全身脫力,無法運氣才對啊。
眼看這雙手就要摸到她的腿,蘭甯罵了一句:“不知死活!”腿上加重力道。
隻聽卡的一聲,謝傅頭一歪,竟一動不動。
蘭甯吃驚,心頭一慌,收腿靠近。
謝傅突然出手,使出奪命三招,一擊天突穴,二擊乳.根穴,三擊氣海穴。
蘭甯心神慌亂,也完全沒想到謝傅會突然出手,三處要害均被擊中,人飛了出去,淒叫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勉強穩住腳步,身體卻搖搖欲墜,雙眼卻冷睨謝傅:“你敢騙我!”
謝傅冷容說道:“你說對了,我心腸硬了。”
他對蘭甯的狠心,也是為了證明自己再不是那個文弱書生,再不會受人擺布,再不會僅憑一張嘴去說服彆人。
必要時,他足夠狠辣,足夠冷酷無情,也足夠站在她的麵前,為她遮風擋雨,抵禦世間一切侵害。
謝傅走近,一本正色說道:“我當日在賢橋所說的話依然有效。”
蘭甯冷冷一笑:“我又怎麼相信你這個騙子。”
謝傅冷道:“我騙過你什麼?”
“剛才不是假死,欺騙我?”
“不這樣做,又怎麼能試出你的真心,你可真野蠻,我還以為你真的要殺我。”
“我隻是沒有好好折磨夠你。”
“真是嘴硬,那我就讓你嘴軟一點。”
謝傅說著抬手摸向她的臉,蘭甯抬手阻擋,卻被謝傅箍住,然後伸手摘下她臉上的重紗。
一張蒼老滿是皺紋的臉映入謝傅的眼幕,從那五官,謝傅依然能夠辨認出蘭甯曾經的樣子,隻是不再雪白光滑,而是個形容枯槁的老婦
謝傅心中有一種窒息到心要裂成碎片的感覺。
蘭甯看向謝傅震驚的模樣,哈哈笑道:“很失望,是不是?”
謝傅呆呆不語,身體有輕微的顫抖。
蘭甯繼續譏諷:“還愛嗎?”
謝傅猛然回神,定睛說道:“你又用老招式騙我。”
說著伸手去觸摸蘭甯那張形容枯槁的臉,那褶皺卻那麼真實,越接近真相越是心驚忐忑,嘴上說道:“我知道景教有一門易容換形的功法,你用了這種功夫對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