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鐵血的聲音傳來:“謝大人。”
謝傅不想自己和天淨大師得談話被人知道,徒增事端,親熱的摟著天淨大師道:“大師,那下回我再帶你到青樓好好聊聊。”
謝傅對釋門高僧毫無尊重的放誕姿態落在旁人眼中,彆提多怪異了。
一眾僧人愣了一下之後,臉露怒色,此人竟敢汙蔑天淨師伯。
天淨大師明白謝傅的意圖,不打誑語配合謝傅,也不替自己爭辯,正所謂清者自清,彆人如何看他,又有什麼關係。
三大人心中冷笑,天淨大師是釋門高僧,平日裡居於寺內深院靜修,連寺門都極少踏出,你這馬屁拍錯地方了,當下就認為這位謝大人是阿諛諂媚之輩。
不過tian人能tian到節度使這個職位,也不簡單。
三大人向鐵血解釋道:“鐵捕快,這位是天寧寺高僧天淨大師。”
鐵血恭敬:“早就聽聞天淨大師是釋門高僧,久仰久仰。”
天淨大師笑道:“鐵捕快的大名在長安也是如雷貫耳。”
緊接著鐵血將神武閣三大人介紹給謝傅認識。
謝傅看著神武閣得這一眾人,心中並無好感,隻是澹澹點了點頭。
互相認識之後,鐵血道:“謝大人,我剛才檢查這些屍體,發現不少蹊蹺。”
謝傅問:“有什麼蹊蹺?”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何況人都死了,往人家身上按什麼罪名,人家也不會爭辯。
如果鐵血看出他的不快,想要因為緩和他與神武閣的關係,倒立即看輕了這位紫衣捕快。
鐵血問:“大人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這一百多具屍體,隻有男人女人老人,卻唯獨缺少孩子。”
謝傅聞言一訝,確實他並沒有發現小孩子的屍體,一個村莊有男人女人老人,怎麼可能沒有小孩呢,如此說來倒真是有點蹊蹺,“鐵捕快,你繼續說。”
“由此可見這些人早就知道我們要來,所以提前將小孩子轉移。”
謝傅道:“也有可能這些人早就知道災禍將降,所以提起將小孩子帶到安全的地方,就好比知道強盜要前來擄掠搶殺,所以提前將婦孺轉移。”
此話暗暗譏諷神武閣一眾人是強盜。
鐵血道:“從三大人的口中,這些人無一合之人,不排除他們隻是普通農戶,但是……”
鐵血說著走到幾具身體旁邊,提刀將他們後背衣衫刮破:“大人,請看,我在每具屍體得後背都發現有這樣的紋身標記,普通農戶身上又怎麼會有這個奇怪得紋身標記。”
謝傅見狀一驚,從諸多疑點已經隱隱感覺這些人就是景教中人:“每一具?”
鐵血篤定道:“一百零三人,每一具身後都有。”
謝傅又道:“既是景教中人,為何如此不堪一擊?”
三大人道:“因為如果是身懷武道,很容易就讓人看出馬腳來,找一群沒有武道的人,反而容易讓人放鬆警惕。”
鐵血又道:“景教擅長下毒,我想他們是想尋找機會下毒。”
謝傅沉默不語,三大人笑笑:“江湖險惡可不比廟堂安逸,謝大人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現在就可以安排人手送謝大人回家。”
“本官奉旨鏟賊,又豈會臨陣逃脫。”
“那大人小心,到時候麵對景教高手,我等未必能夠抽身保護大人。”
“聽說那景教聖女神功蓋世,三大人自己小心才是。”
臨近傍晚,眾人稍作安頓,因為生怕景教中人在食物和水源下毒,對於屋舍內的食物半點不敢動,取出身上乾糧充饑,拿出水壺止渴。
不多時天際拉下黑幕,又劈了些農舍家具當做柴火,點燃數堆篝火照明取暖。
紅葉依偎在謝傅身上,像謝傅說起自己在天寧寺受欺負的日子,說自己每天吃不飽,還天天被帶去聽經,痛苦極了。
紅葉說的極為淒慘,謝傅聽來卻感覺像個小孩子在跟他抱怨一些雞皮蒜皮的小事。
當然每有人都不同,所以也就不能感同身受。
說著說著紅葉竟像個小女孩一樣偎在他的膝上睡著。
謝傅看了蘇皂眸一眼:“皂眸,你也睡吧。”
“我不用睡。”
謝傅問:“蘇嬸還好吧?”
“很好。”
謝傅笑道:“你們母女久彆重逢,很一定很和諧,有沒有經常談心。”
“阿娘教了我很多東西,可我都不懂。”
謝傅笑道:“女紅?”
“不是,阿娘說你可以教我。”
謝傅嗬嗬一笑:“大概隻有做飯,我有資格教你。”
蘇嬸是見識過他的廚藝的,對他的廚藝十分佩服,當然謝傅本人並不感覺男人下廚有什麼不妥,這隻是他的愛好之一,就像作畫一樣充滿著藝術。
蘇皂眸問:“什麼是勾引?”
謝傅額的一聲,語頓起來:“這麼說吧,鳥兒喜歡吃稻穀,我們可以設下陷阱,在陷阱裡麵放上食物,引誘鳥兒進入陷阱被捉,這就是勾引。”,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