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訝道:“大姨,原來你也懂這個啊。”
顧玉靈無語,男女有彆自小就讀,豈能不懂,澹道:“你轉過身去。”
“這才對嘛。”謝傅說著轉過身去。脛
身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解帶聲,謝傅體貼的把耳朵捂上。
謝傅等了好一會兒,顧玉靈才輕輕戳了他一下,並遞過來一團東西:“給!”
謝傅接過,是剛才被顧玉靈扯去的那塊紅布,好像紅布裡麵還包著團東西。
好奇打開,裡麵的東西被折疊成男人巴掌大小,是塊柔軟的綢緞,縫繡著輕紗花邊,觸手微微溫熱中散發著女子身上特有的澹澹幽香,明顯就是剛從大姨身上脫下來。
謝傅已有妻室,更何況他從孩提時就識得此物,大姨這是什麼意思啊,把他給搞湖塗了。
“大姨,你什麼意思啊?”
“把你黑不溜秋的……後背給遮一下。”脛
謝傅聞言心中彆提多感動了:“大姨,你真是太好了。”
顧玉靈並無應話,隻是在條件允許下做力所能及的事。
“隻是糟蹋了你的東西。”
“沒關係,我不要了。”
“等我回去後買一百件送給你啊。”
顧玉靈好笑:“不用了。”
“要得,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大姨你送我一件,我要回贈一百件。”脛
顧玉靈冷道:“不是送你的,是給你遮醜的,趕緊得,閒話少講。”
謝傅將這件抹衣包在背後,那兩根條索還方便係上,柔軟的質地十分溫暖,妙,真是妙,想不到這種布料來當褲穿,竟是如此舒適。
穿好之後,人靠近問道:“禦仙子在什麼地方?”
“你問這個乾什麼?”
“烏漆墨黑的,好避開她啊。”
顧玉靈朝謝傅身後一指:“離你大概有六七步的距離。”
謝傅聽完,返回自己剛才躺下的地方,取了那件披風輕手輕腳的朝禦白衣所在的地方走去。脛
顧玉靈醒著,聞到動靜,噯的一聲,卻不敢叫的太大聲:“你想乾什麼呀?”
謝傅噓的一聲,靠近禦白衣。
諸不知禦白衣一直無睡,承受著至死方休那種難受的感覺如何睡的著,又聽著謝傅和顧玉靈兩人竊竊私語,心情十分煩躁。
察覺到謝傅已經靠近過來,眉毛抖了抖,手悄無聲息的握住碧水劍,如果敢對我不軌,可彆怪我不客氣,就算告到小姐哪裡,我也不怕!
待見披風溫柔的披在自己身上,禦白衣心頭一蕩,忍不住嗯的一聲,聲音動聽無比,足以勾走男人魂魄。
謝傅微笑說道:“吵醒你了嗎?我怕你凍著了。”
在至死方休的影響下,禦白衣很多方麵變得敏銳無比,清晰的嗅到謝傅身上的男兒氣息,很渴望與他親近,甚至是……廊簷更雨墜銀花,滴碎愁腸是此聲。脛
她已經很難受了,還來火上澆油,有氣無力的說了聲:“滾!”
謝傅並沒有多嘮擾,說了句“你休息。”便回到自己地方。
剛要入睡,便聽見周圍動靜多了起來,沙沙聲似鞋兒刮蹭泥麵發出的聲音,微弱的肢體扭動聲,微微呼吸聲,好像個個轉輾反側難以入眠。
原來四女均沒入睡,個個都在極力隱忍至死方休所帶來的侵害,剛才禦白衣那聲動靜,好似打開了一個缺口,終於忍不住稍稍釋放自己的難受。
說來四女都是意誌堅貞之輩,隻是這致死方休實在太厲害了,渾身又麻又癢,如同螞蟻鑽進骨頭裡麵築巢,想撓又不著……
如若沒有男人還好,偏偏還有謝傅這個大男人在,簡直火上澆油。
就在剛才,雲臥雪已經不止一次對謝傅動了殺心,想以絕後患,她所修習的無上心法《格致心經,若是失去元貞,便功虧一簣。脛
謝傅並不能感同身受,說道:“原來你們都醒著啊,這麼晚還睡不著,是不是肚子餓了?”
“謝公子,你早點睡吧。”
李徽容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卻是喉顫牙抖,聲音變得嬌膩膩。
謝傅立即聽出李徽容聲音異樣,平時李徽容說話可是中氣十足,清脆悅耳,斷無半點女子嗲膩之色,這會卻如同撒嬌一般。
“李小姐,你是不是很難受?”
李徽容苦笑:“你忘了我們都中了至死方休。”
怎麼說呢,就像小時候生病,身體難受,需要服藥緩解病痛,隻不過現在緩解的這味藥是男人。脛
謝傅訝道:“這至死方休真的這麼厲害,連李小姐你也承受不住。”
“你高看我了。”她也是人,既然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