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覺身下無事,眉目一展,噯,毛事沒有。
見沒有血塊飛濺,眾女吃驚,刀劍匕鐧齊齊落在謝傅身上,卻不能傷他分毫。
紗羅與帕夏對覷一眼,異口同聲:“密宗金鐘罩!”
謝傅疑惑,什麼密宗金鐘罩,聽都沒有聽過。
“找他罩門,破他金鐘罩,再慢慢收拾他。”
謝傅見狀,用腹語說道:“這不是什麼金鐘罩,你們彆瞎折騰了,快帶我去見皇後娘娘。”
八女卻不理睬他,肅容閉目,雙手合十掐著手印。
謝傅感受到真氣逼仄,知道她們在動真格。
隻見其中一女兩根食指並一,朝謝傅身上戳下去:“我落三焦,上焦、中焦,下焦。”
謝傅隻感被戳處,寒冷刺痛如被一根冰錐戳中,眉頭不由一驟,這些女子花招真多,不過還真厲害,若非他有金剛不壞強橫之軀,身上已經多了三個血窟窿。
帕夏見他依然穩穩當當,合指朝謝傅身上戳去:“我落四海,我落四海,髓海、血海、氣海、穀海。”
這四下,謝傅皮肉雖然無傷,卻不能說對他沒有造成影響,就像頭上肚子挨了幾悶棍,腦袋嗡嗡,腹部翻江倒海。
謝傅已經有點吃不消了,繼續下去非得被她們整死不可,想抬手,手抬不起來,想說話,嘴巴被珠子塞住。
反應過來之後,才想起說腹語,隻是腹部翻江倒海,發出的卻是咕咕聲響,根本聽不清晰。
緊接著輪到紗羅:“我落七衝。”
並指戳在謝傅嘴唇上:“飛門!”
戳在謝傅下巴上:“戶門!”
戳在謝傅左耳根下:“吸門!”
胸口下邊一寸:“賁門!”
再往下一寸:“幽門!”
“闌門!”
謝傅被紗羅戳得身體直打寒顫,驟見紗羅腳踏蓮步繞到他的身後去:“魄門!”
謝傅驟的一繃,雙腿雖被束縛住,卻踮起腳尖,十根腳趾如同生輪,在地麵一頓狂轉摩擦,向左邊平移半丈,躲過了紗羅這一戳。
謝傅是武道中人,自然知道魄門在什麼地方,這個地方對於男人來說,如同女子貞潔一般。
幾女見狀吃了一驚,異口同聲:“魄門就是罩門。”
雙手合十再掐手印,並指處真氣仄仄。
“我今晚是賠罪而來,都束手就擒了,你們有完沒完啊!”
“跟他廢話少說,先破他罩門再說!”
說著,八女便默契的圍了上來,謝傅再次踮起腳尖,十根腳趾化作風火輪,迅速移動到院子門口,速度競也是奇快。
初月若是知道蓮行如意被謝傅這般使法,定要拿出銀芒將他十根腳趾切了。
“我改日再來,不奉陪了。”
謝傅說著就要奪門,人剛近門口,便感受到一股龐匹無比的威壓撲麵而來。
敏銳的神敏讓謝傅立即感受到生命的威脅,他身體的每一分骨肉,每一點意識都在告訴他,若不拚死一搏,必死無疑!
他從來沒有遇到給他如此壓迫力的敵人,麵對道門六聖之一九方長鯨亦能從容。
便是道下無敵,品中王聖,一品無止境的太上,也不能在沒出招之前就給他這種壓力。
此人是入道高手!
在這電光火石之間,謝傅立即改變主意,完全放棄抵抗。
果不其然,在謝傅放棄逃跑的一瞬間,那股橫在前麵,龐匹無比的威壓也隨著消失。
取而代之的無數氣勁箭矢般射入他的體內,謝傅頓感全身脫力發軟,連站立著都很是費力,厲聲責問:“你是何人!”
紗羅等女躬身行禮:“多謝監主出手相助。”
監主?什麼來頭?
一把溫和而又蒼老的男聲飄來:“貧道給他下了小自贖篆,他已經沒有反抗能力,你們不必擔心。”
謝傅聽到自贖篆三字,脫口而出:“你是雲弱水!”
入道高手,又會蓬萊仙門秘篆,除了蓬萊仙門門主雲弱水,還有何人。
那人卻微微笑道:“貧道不是雲弱水。”
“你不是雲弱水,那你又是何人?”
紗羅代為回道:“這位是欽天監監主薩天師。”
謝傅問:“薩天師,你既自稱貧道,可知貧道二字何來?”
薩天師在黑暗中笑應:“道者謙辭於道未富,自言貧道,道之為理,修善為事。”
謝傅責問:“既然如此,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一出手就毀我一身武道修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