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ss=tentadv> “好!”
“好!”
“你的黑虎隊今天剛剛比賽,為了公平,那就定在三日之後。”
“就現在。”
蕭國公顯然迫不及待把秦楚成手上的新羅美人占為己有。
“不,我要戰勝全盛狀態的黑虎隊,光明正大的從黑虎對手中奪過冠軍頭銜。”
秦楚成返回閣室,坐下說道:“這冠軍頭銜該易主了。”
謝傅聽得出此話意味深長,一語雙關,既說這北狄王牌騎兵天下第一這名該易主了,又說這天下該易主了。
崔三非輕問:“大哥,清飲無趣,要不要安排些斟酒的,增添些氣氛。”
若是易杭說這句,謝傅定欣然應下,入鄉隨俗,隨境隨樂嘛,他也沒有想象中那般迂腐。
顧仙庭曾對他去逛街青樓有個很好的辯解,說青樓若沒你們這些文人公子去捧場,一腔才學又與誰交流,身背賤籍,最終隻能淪落到窯子裡買賣肉相,豈不更慘。
所以啊,你去逛青樓是去幫助這些青樓女子。
仙庭這個純純的女子總能有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奇思妙想。
崔三非見謝傅露出笑容,以為他默認了,於是笑道:“大哥,那我安排了。”
謝傅忙抬手道:“不啦,遙見悅目即可,近觸反而膩味。”
崔三非荒唐的底線到哪裡,謝傅並不清楚,所以他寧願不要,免得到時候落得個格格不入。
秦楚成開口:“天天鬨鬨哄哄,今日就陪謝傅清淨一點也好。”
崔三非笑道:“當然,大哥並不缺女人,應是看不上這些胭脂俗粉。”
球場的馬球比賽繼續,不過比起剛才黑紅兩隊的激烈精彩程度遠遠不如。
崔三非解釋:“這些都是王公貴族的球隊,每一場比賽都是有賭注的。”
謝傅問了一句:“賭什麼?”
“銀子、珍寶、奴仆、美人、侍妾,甚至是官職,當然也可以是辦事,賭什麼都可以,不過賭注要相當。”
謝傅立即明白,這馬球比賽也是權力利益的交易場。
就在這時一支球隊騎著快馬彪悍的進入球場,飛奔的馬蹄踏在柔軟地草地上,濺起片片黑黝的泥土和春草的碎屑。
馬背上清一色的女騎士,一襲紅色胡服勁裝,護腿護臂馬靴,頭戴巾幗,巾布飛揚,躍馬揚鞭時英姿颯爽,像一片火燒雲撲撲而來,讓人眼中一亮。
率隊那人更是亮眼,勁裝護甲之下勾勒出一道優美曲線,健美亮麗的肌膚光澤,更有一種異於柔弱女子的獨特魅力。
怎麼說呢,就是那種從視覺上就能勾起男人狂躁的心,讓你恨不得剝衣見其細致。
謝傅見到率隊那名女騎士,不由咦的一聲,竟是他頭一天抵達長安,當街調戲他的女子。
隻不過她那日腰懸長劍,今日卻手握馬杖。
崔三非見謝傅目光落在這名女子身上,笑道:“這是翻羽隊的頭號球手,名叫厲芝。大哥,看慣了溫婉柔情的江南女子,看見這種野性嬌娘,是不是彆有一番感覺。”
謝傅哈哈一笑:“確實讓人眼前一亮。”
崔三非見謝傅興致起來,開起葷腔:“不過此女體力過人,怕大哥你吃不消。”
謝傅笑道:“這你也知。”
“當然了,要不然她怎能養那麼多男妾。”
謝傅咦的一聲。
崔三非笑道:“在長安,女人彪悍可不比男人差,隻要你有能力也可豢養大把男妾美男。”
謝傅哦的一聲:“也算男女平等,那算了。”
崔三非噯的一聲:“大哥,你彆慫啊,這厲芝在彆的男人麵前是主,在我等麵前還不是奴姬一名。”
“隻不過……”
崔三非說著扼住,謝傅問道:“隻不過什麼?”
“隻不過這野娘是薈英堂的人,有點難搞,大哥你若是喜歡這種口味的,我一會就為你安排個差不多的。”
謝傅笑道:“我想要不會自己泡啊,要你給我安排。”
崔三非奉承道:“差點忘了,大哥你是個雅人,要奪其身需先奪其心。”
這話實在肉麻,連秦楚成都看不下去了:“三非,你可真會拍你大哥的馬屁,可彆丟了你長安第一紈絝的身份。”</div css=tentadv>,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