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裳離開密室,回到房間,打開房門,一名佩劍女衛恭恭敬敬站在門口,這蘇府的一舉一動都在秦楚裳的掌控之中,她是駙馬彆院的君,同時也是這蘇府的實際主人。
蘇長寧聞言心中一驚,果不其然,隻見秦楚裳手掌輕輕落在沈約頭頂,沈約連哼都沒哼一下,雙目一翻,七孔流血,人就軟綿綿的倒地一動不動。
謝傅停下腳步掃了一眼,一看就是官宦門戶,找了個路人詢問,果然是國子監祭酒蘇長寧的府邸。
“謝傅。”
秦楚裳淡道:“他已經成為廢物,留他何用?”
秦楚裳輕笑:“沈玄師現在倒是硬氣,忘了剛才哀聲苦求嗎?”
秦楚裳訓道:“虧你還是三品大員,婦人之仁。能為我而死,是他的榮幸。”
女衛重複剛才的話:“公主,名叫謝傅的男人,說是駙馬的朋友,登門拜訪。”
湘兒姐說的對啊,謀大事,心要如微風吹過平湖,水波微漾,靜觀其變。
仆人並沒有將謝傅帶到大廳,而是謝傅帶到一處幽雅的院落。
謝傅走在去秦樓的路上,總有很多事情掛在心頭,巴不得現在就去做些什麼。
謝傅莞爾,那晚他諷刺秦楚裳身為人妻行為不端,所以用羅敷二字譏諷,相信以秦楚裳的才思聰慧不會聽不出來。
又有些懵的看了正在發出不堪入耳聲音的正房,最後回頭端視眼前的秦楚裳。
這輕輕一指,卻讓蘇長寧氣的猛咳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來。
秦楚裳輕笑:“怎麼?”
謝傅不確定她是在打趣還是真端莊,乾脆直言:“宮宴那晚你請我飲【秋茶】是什麼意思?”
謝傅疑惑,你的美貌是天生的,與我有什麼關係,隻聽秦楚裳笑道:“我聽你之言,用羅望子熬成漿,敷遍全身才能變得又白又膩,不然此刻已經麵目黃疸,無法見人了。”
仆人見謝傅衣容不俗,恭敬詢問:“公子有什麼事?”
秦楚裳嫣然笑道:“好看嗎?”
沈約這時吃了神仙散,恢複了平常的傲氣,冷哼一聲:“小姐,你多行不義必自斃。”
“那算我多嘴。”
秦楚裳戲謔道:“駙馬生性放誕,小女子端莊,可乾不出這種白日宣銀的事來。”
謝傅聞聲猛地回頭,見是秦楚裳那張美麗的麵孔,大為驚訝,心中卻無法欺騙自己的歡喜無比。
光是這兩句話已經讓蘇長寧天昏地暗,隻覺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這時一處府邸上麵兩個大字映入謝傅眼幕——蘇府。
反過來挖個坑讓自己跳,謝傅也不知道她是奸詐還是狡黠,不管如何能看到她在眼前,心情真的很愉悅,報予莞爾一笑。
秦楚裳又問:“白不白?”
蘇長寧聞言心中一訝,公主為何暴露身份?
“不著急,先吃一包神仙散,才有力氣寫信。”
去看喜歡看的人和去看喜歡看的花一樣都是為了心情愉悅,於是就踏上這蘇府門第。
“我是你家公子蘇懷章的朋友,今日路過,順便登門拜訪,有勞通報一聲。”
沈約一臉鄙夷,冷哼道:“公主又如何,休想我再幫你。”
沈約人已經被這神仙散擊潰意誌,骨氣連個泛泛俗輩都不如,“我寫我寫。”
“謝大人,這多虧了你。”
秦楚裳問:“人呢?”
“我以為……”
“那我們來猜測一下吧,這位特使大人嫉惡如仇,那你覺得他能容忍你這種出賣朋友的小人嗎?”
“或許……這位特使大人是個壞東西,那請問蘇大人,對於他來說,你有什麼利用價值讓他願意幫你。”
看來他這心態還需磨礪磨礪,這個【玩】還需琢磨琢磨。
人似怕極她了一樣,主動向後退了一步,與她保持一定距離。
秦楚裳嘴角一翹,一臉玩味:“我隻是喜歡飲秋茶,你覺得我是什麼意思呢?”
這時外麵傳來聲響:“公主,府裡來了一名叫謝傅的不速之客。”
蘇長寧頓時爆發怒吼:“你為什麼要殺了他!”雙目發紅噴火,充滿憤怒的瞪著秦楚裳。
秦楚裳看著謝傅,原本就汪汪有神的一雙眸子,微微漾波。
想起當初天還未亮,突然想看三月桃花早放,就立即動身,毫不猶豫。
秦楚裳微笑:“他們男人可不講究這些,說不定就一起玩上了。”
不由撲哧一笑:“好了,我可當不了羅敷。”
“為何?”謝傅覺得她言語雖然灑脫輕佻,卻又一股特彆的清潔之氣,不知為何有這種錯覺。
“因為我喜歡勾搭英俊的公子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