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姐兒競讓秦湘兒哽咽起來,俏背瑜股在眩紅的燭光下輕輕顫抖著,勾勒出一種淒美又朦朧的動人曲線。
謝傅剛才極為粗魯,這會卻溫柔的傾抱下去,在她耳邊柔聲道:“姐兒,你所有對小郎的冷若冰霜,惡言相向,都是舍不得小郎,想要給小郎一個挽回你的機會,對嗎?“”
秦湘兒正處於屈辱悲傷的穀底,聽了謝傅這話,心裡熱流澎湃,一下子就熱流盈滿眼眶。
謝傅親著她的耳鬢說道:“小郎這麼做,都是舍不得姐兒啊,想要將姐兒你霸占啊,給小郎一個挽回你的機會,好嗎?”
秦湘兒哇的一聲,再也忍不住像個小女子一把哭了起來,把心裡的悲傷與難受全部發泄出來,也毫不掩飾的在謝傅麵前展示她女子嬌弱可憐的一麵。
她如一美麗的漂萍隨水飄零,遇到謝傅這塊綠沃,才在這塊綠沃上固定生根……
謝傅輕輕將秦湘兒翻過身來,這張美豔風情的俏臉此刻已經哭的梨花帶雨,那麼的柔弱可憐,這是謝傅自認識她以來,從沒見過的一麵。
姐兒在她心中的形象一直都是高大的,堅強不屈能遮風擋雨的,甚至能呼風喚雨,給謝傅一種強烈的感覺,無論自己捅了天大的簍子,隻要躲在她身後,姐兒就能擋下來。
在他少年的時候,姐兒是那麼溫柔溫暖,充滿著安全感。
可此刻,姐兒柔弱得也需要彆人保護,舍他其誰:“我不準你哭,我要你笑!”
說著強勢蠻橫的對著她的檀唇親了下來,秦湘兒也不知道情緒未定還是受到侵犯時的本能,又狠狠咬了下去。
謝傅隻是眉頭一皺,並沒有驚躲開去,極儘技巧強攻。
一開始,秦湘兒唔唔掙紮,拽著粉拳對著謝傅又推又打,沒一會兒就全麵淪陷,互偎互哺。
分檀,秦湘兒已經溫馴的像隻小綿羊軟綿綿的依偎在謝傅的身上。
謝傅有不少紅粉知己,無一不是絕色美女,隨著經曆越來越豐富,體驗的花樣也越來越多,他也從一開始的懵懂少年成了今天的情場老手。
身體上的享受已經無法滿足他了,他更在乎的是精神上的享受,當看見一個女人因為他而喜悅,可以來說,那是一種征服感,自豪感以及作為男人的成功感。
就像眼前成熟美樣的姐兒,曾經她是自己仰望崇拜,暗暗生慕的對象,現在已經被他所征服,這是一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精神滿足。
自己的成長已經讓她無法再把自己當成一個少年那般去輕視,去居高臨下調侃著。
在這種特彆的情感驅使下,謝傅手臂用力的將她攬住,有種宣誓她是屬於自己的強烈意味,將男人的霸占欲展示的淋漓儘致。
秦湘兒在他的箍束下,啊的輕呼一聲,然後弱弱的昂頭朝他望去,脈脈柔情的目光下,迎來的卻是謝傅得意的輕笑,這種表情讓她有一種想捉住某種東西卻無法捉牢的不著實感,同時他的輕笑也似乎帶著一絲嘲笑,讓她感到卑憐淒弱。
謝傅眼神透著男人天生的強勢感,伸出手指輕輕的抹去秦湘兒臉頰上的淚痕:“我不喜歡你在我麵前哭。”
秦湘兒嘴唇抿了抿,羞弱的把頭低下去,謝傅猛地就托起她的下巴,凜容道:“我剛才跟你說的話,聽清楚沒有,我不喜歡你在我麵前哭。”
他的聲音他的形象鋪天蓋地的籠罩她的心房,讓秦湘兒感覺在他麵前微弱的就像一粒塵埃,沒有他來依靠,自己就無法沉穩下來,隻能隨風飄蕩,同時又淡薄的隨時可棄,嬌聲說道:“我就是要為你而哭,我的淚水就是要為你而流。”
一個女人淚為他而流,情為他為哭,多麼動人的一句情話啊,也讓謝傅心理得到極大的目標:“悲喜由我,是嗎?”
秦湘兒點頭:“嗯,悲喜由你。”
直到今天,謝傅才找到當男人的精髓,一個男人如果做不到引導女人的靈魂,掌控女人的靈魂,真的不算是一個男人。
以前他總秉持著女人就應該有自己獨立的思想,她不該成為男人的附庸,甚至他唾棄那些將女人當做動物來操控。
可此刻他卻意識到女人就是這樣一種生物,她是應該被馴服的,她也願意被更強大的異性所征服馴服,而男人隻要扮演好領頭羊的角色,自己走到那裡,她們就跟到那裡,就算前麵是一道溝塹,也會毫不猶豫的跟著自己往前跳。
幾千年下來,老祖宗所積累的經驗,老祖宗已經看到很透徹,斷然不是他這種新穎的思想所能擊潰的。
謝傅多情,也常常因為複雜的男女關係而感到迷茫無措,此刻腦海猶如點亮了一盞明燈,為他清晰指明道路。
如果連姐兒都馴服不了,拿捏不了,又如何征服更加強勢的小韻,性如菩薩的端木慈,魔性無忌的初月,淡看一切宛如人中聖人的王婉之,帝王野心的秦楚裳,還有不為世俗所接受,有著倫理天塹的盧夜華……
自己與她們相遇,更像是命運使然,自己在她們的命運中也扮演著重要的一環,霎時間,謝傅有強烈的使命感,這就是他的使命啊。
如果他軟弱,他可以想象一定是場悲劇,每個厲害強勢的女人就像一個諸侯,各自為政,天下大亂。
如果他足夠強勢,或許會天下太平,就如天子威風足以震懾群雄,讓群雄歸心臣服。
悲劇與喜劇隻在他的一念之差,老天爺一直給他創造磨難,實在是在給他鋪路,他的身份地位鎮不住初月和端木慈,就安排自己成為她們的師傅……
他豈能辜負上天厚愛厚望!
手指移動到她的嘴巴,輕輕抹著她嬌美動人的檀唇,秦湘兒有點羞澀的低垂目光,避開與他對視。
謝傅凜聲:“看著我。”
秦湘兒噯的一聲,抬頭望向謝傅,在謝傅堅定的目光下,她的眼神由羞弱變成怯弱。
謝傅笑問:“不想對我說些什麼嗎?”
“我……我……我……”秦湘兒好幾次啟唇,卻說不出來。
謝傅笑道:“說出來,我想聽到你的心聲,在小郎麵前不必掩飾自己內心真實的一麵。”
似乎得到謝傅的誘導,秦湘兒輕道:“小郎,我錯了,姐姐錯了。”
“錯在哪裡?”
“不知道,反正就是姐姐錯了,姐姐不該吃醋,不該貪心,不該……”
秦湘兒說著都快哭出來了,謝傅笑道:“你太愛我了,是嗎?”謝傅從來不知道說出這種話來,如此的輕而易舉,就好像他天生骨子裡自帶的天賦。,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