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8章 收為徒弟(2 / 2)

「彆著急。」

一會之後,饑腸轆轆的兩女聞到魚香味,饞的流口水。

聖人說的好,食色性也,這是世間最吸引人的兩樣東西,也是人類追求的生存本能。

性嘛,因為道德法理,會被刻意壓抑住,剩下的就是食了。

所以要完全征服一個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由食及性。

謝傅先同時給了兩女一條魚,然後再自己拿了一條。

一個細微的舉動讓卓爾內心大受感動,聞人翎已經是他的妻子,師傅卻將自己這個徒弟視若妻子一般對待,不分先後。

謝傅倒沒想這麼多,隻是怕聞人翎又找到破綻,一番譏誚嘲諷。

美食加上饑腸轆轆,卓爾一邊吃著一邊不吝讚美:「師傅,這真是我吃過的最美味的東西。」

謝傅笑道

:「真的假的?」

卓爾小嘴一瞥,傲道:「當然是真的,我可不稀罕奉承彆人。」

聞人翎笑道:「小丫頭,這還不是奉承啊,你都諂媚到極點了。」

卓爾是聞人翎看著長大的孩子,完全有資格叫她小丫頭,而性格極為要強的卓爾,此刻在兩人麵前也自然流露出少女嬌憨的一麵。

卓爾笑道:「當徒弟的諂媚師傅,難道不應該嗎?這樣師傅才會把所有的本事都交給我,不會藏私啊。」

聞人翎笑道:「你認識他沒幾天,倒挺了解他。」

卓爾動容道:「翎公主,真的嗎?」

聞人翎點頭,卓爾立即說道:「那我以後可要好好諂媚師傅。」

「哎哎哎,翎姐,你怎麼胡說八道。」

謝傅責備聞人翎一句,轉頭對著卓爾說道:「卓爾,你彆聽翎姐亂說,為人師者以授業、解惑、傳道為本職,這是為師的本分,你無需諂媚。」

卓爾問道:「師傅,那當徒弟的本分是什麼?」

這話倒是把謝傅問住了,不是他答不出來,當徒弟的自然是尊師、敬師、愛師,可他這個當過彆人徒弟的,卻大逆不道居然覬覦,最後把師傅占為己有。

滿嘴仁義道德,可乾的都是些什麼事,如何啟齒啊。

卓爾追問:「師傅,當徒弟的本分是什麼?」

謝傅隻好應道:「在彆人那裡需尊師敬師愛師,在我這裡無需守什麼本分。」

「為什麼?」

謝傅笑笑:「師傅若是對你不好,你表麵對我尊敬,心裡說不定在詛咒我死。」

卓爾忙道:「師傅,我不會的。」

謝傅抬手示意卓爾聽他說完:「我若對你好,就算沒有給你定下規矩,你也會心生感激,尊我敬我,所以這些個條條框框隻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卓爾欣喜:「師傅救了我兩次,又準備傳授我武道,恩重如山,卓爾會好好愛師傅的。」

這時聞人翎插話:「他這人啊,你對他一分好,他就會十分回報,所以我才叫你好好諂媚他。」

卓爾咯咯一笑:「所以師傅就會十倍來諂媚於我對不對?」

謝傅好笑道:「都這麼大了,怎麼說話還像個孩子一樣幼稚。」

卓爾看向謝傅:「卓爾在你麵前想像個孩子一樣。」

卓爾眼裡帶笑,眼眸清澈,但不像波光瀲灩一樣嫵媚,眸子黑白分明,美目盼兮,可窺見其少女天真和女人柔情的一麵。

謝傅本來想點頭應好,可終究無法把她當做一個孩子。

心中自我嘲諷,若我的孩子生的如此美麗動人,我難道不應該感到驕傲高興,

歸根到底還是應了經書中的一句話——凡所有相,皆是虛妄。

那他所有做的就應該——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

謝傅開口應:「好。」

卓爾驚喜:「真的?」

謝傅豪情:「當然!」

卓爾是個實行者,居然張臂就要來摟抱謝傅,謝傅舉起吃了一半的烤魚,也算是婉拒她這過分親昵。

卓爾乾脆繞到謝傅身後,趴在他的悲傷,摟住謝傅的脖子,驕縱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師傅,你真好。」

大概感覺到卓爾像個孩子一般,謝傅忍不住嗬嗬一笑,這種純淨的感情,豈不比那些男女之情更加美妙。

看見卓爾這般直白熱情,聞人翎也不禁怔楞,再見卓爾袍襟大開,大片雪白肌膚露了出來,臉上忍不住露出古怪的表情。

謝傅輕拍卓爾手背:「好了好了。」

卓爾卻要親了一口:「師傅

,喜歡徒弟親你嗎?」

謝傅隻是開心的咧嘴笑著,沒有回答。

「師傅,喜不喜歡?」

謝傅笑著應道:「喜歡。」

「喜歡,那徒弟就多親你幾口。」

嘖嘖,謝傅此刻心如清波,毫無雜念,就坦然受卓爾這幾口香澤,倒是聞人翎見了,心頭酸溜溜的,我跟他都沒有這般親昵。

說了句「好啦」,人走到卓爾身邊去,拿開她纏在謝傅脖子上的手,順手攏合住卓爾攤開的袍襟,遮住那迷人的風光。

卓爾看出聞人翎吃醋了,狡黠一笑。

飽餐一頓之後,卓爾去看她晾曬的衣服乾了沒有,聞人翎瞥向卓爾遠去的背影,寬鬆的衣袍飄逸如仙,在微風下勾勒出婀娜嬌美的輪廓來,長腿如椽……

連作為女人的她都為這份美麗而心動,嘴上說道:「你收她為徒,是否為了假公濟私?」

謝傅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吃醋啦?」

聞人翎沒有回答,表情已經給了肯定的答複,謝傅哈的一笑:「就你這樣的心胸,昨天還搞那麼一出。」

「我不知道……」聞人翎說著凶巴巴的反咬一口:「你是說我心胸狹隘了!」

「不,你的心胸太寬大了,我愛死了。」謝傅說著將頭埋入聞人翎胸圃。

「我大還是卓爾的大?」

「又來了,你怎麼不去跟乃牛比。」

卓爾這邊,衣服倒是很快就被高處的風給吹乾,隻是內衫和抹衣均被割斷了,都斷成兩截,當然穿不上。

這時謝傅在原地遠遠喊道:「卓爾,衣服晾乾了沒有。」

「晾乾了。」

「那趕緊換上,一會場主他們見我們一夜未歸,肯定會找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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