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聽完之後,嗬嗬笑道:“這麼說大家都禍去福來,修為精進了。”
臥龍肅容拱手:“謝公子,我已踏入三品了,雖然三品在謝公子麵前不值一提,但是今後謝公子若用得著的地方,隻需說句話,臥龍願效犬馬之勞,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鳳雛與吉祥三寶拱手:“隻要謝公子用得著的地方,願效犬馬之勞,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有臥龍鳳雛和吉祥三寶作為表率,其他人也拱手齊道:“願效犬馬之勞,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謝傅笑道:“好好好,大家客氣了,謝某有難,一定請各位幫忙。”
“多謝謝公子看得起!”
說實話到了謝公子這等修為境界的,能用得著他們,反而讓人覺得榮幸。
臥龍輕輕問道:“謝公子,你可討到仙女了?”
矮油不悅說道:“臥龍,你不是說屁話嗎?謝公子除了東極真人,整個神武峰的仙子還不是想娶誰就娶誰。”
臥龍嗬嗬一笑:“我剛才看見有位仙子抱著謝公子過來,這位仙子可是謝公子從神武峰討來的娘子。”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謝傅老臉又有點掛不住了,尬笑道:“我昨天受傷過於嚴肅,腿上有些不適,所以……”
臥龍連忙關心說道:“是嗎?傷勢可否嚴重?”
大嘴擅長察言觀色,機靈說道:“謝公子真是禦女有術啊,我們遇到仙女能話都說不上,謝公子一夜功夫就能將仙女當做奴婢使喚。”
謝傅心中暗忖,這話就過分了,他哪敢將司馬韻台當做奴婢使喚,不過說來,小韻也曾經當過他的奴婢,對他言聽計從。
餘人立即齊聲附和:“謝公子真是禦女有術,令人佩服!”
這時柳語庭和許湘驛兩人走了回來。
眾人恭恭敬敬的打著招呼:“柳仙子……許仙子……”
兩女不應,來到謝傅麵前,恭敬行禮:“弟子見過師祖丈!”
眾人懵然之後,望向兩位仙女來時的方向,待看見數丈遠背身而立,身背神鋒韻台的司馬韻台,頓生不覺明曆,看上去感覺就比南宮仙子要高深莫測,清冷冰豔。
師祖丈!
不少人已經暗暗掐指算起輩分來,柳仙子和許仙子都要叫上一聲師祖,哪豈不是南宮仙子的師傅輩。
哎呀呀,南宮仙子都是他們高不可攀的人物,這位仙子豈不是更高。
謝公子果然不同凡響,一出手就是破天一擊。
這聲師祖丈一時倒還把謝傅叫懵了,他才多大年紀啊,一下子就被人叫到師祖丈,不過輩分這東西從來都不是以歲數而論。
也不知道小韻跟兩女說了什麼,若是他不認,豈不是相當於不認小韻,微微笑道:“兩位仙子,不必多禮,咱各叫各的就是。”
兩女卻是齊聲應道:“是,師祖丈!”
謝傅特地對著許湘驛道:“許仙子啊,你儘量對蕭茓好一點。”
生性涼薄,不愛跟人說話的許湘驛應道:“是,叔祖丈!”
左一個師祖丈,右一個師祖丈,謝傅實在有點受不了,打了個招呼之後,快步走到司馬韻台身邊去。
司馬韻台笑道:“跟你的好姐姐敘完舊啦?”
謝傅解釋道:“她們是我在路上結拜金蘭的四位姐姐。”
司馬韻台似乎有點吃醋,剛剛那一聲聲好弟弟可是聽得她牙癢癢的,譏笑道:“是不是先做姐姐,後當寶貝啊。”
謝傅哎呀一聲:“小韻,你彆胡說八道,這四位姐姐都已嫁做人婦,我又怎麼會胡來。”
司馬韻台譏笑:“你不會胡來,你連我這個嶽母都……”
謝傅神色一冷,打斷道:“你再胡說八道,我生氣了。”
彆看謝傅為人隨和,司馬韻台還挺怕他生氣的,笑道:“好啦,跟你開玩笑的。”
謝傅臉色緩和一點,正色道:“以後不準你再提嶽母這兩個字,你根本就不是我真正的嶽母,我的嶽母是司馬韻雪,她已經死了。”
司馬韻台澹澹一笑:“你再不想提也躲不過,難道以後在人前不叫嶽母大人,叫親親麼。”
謝傅退讓一步道:“人前是人前,私下不準提,我敢提我就……”
司馬韻台見謝傅話說一半停下,笑道:“你就如何?”
“我就……”
司馬韻台挑釁道:“就如何啊,床上床下你都打不過我。”
“我就冷落你。”
司馬韻台咯咯一笑:“誰稀罕你,彆到時候諂媚著嘴臉爬到我榻上來。”
謝傅笑道:“我又不是隻有你一個女人。”
韻台神鋒突然出鞘,天地頓時充滿蕭殺之氣。
柳語庭駭道:“小心!”
離數丈的眾人立即急退三十丈之後,緊張極了的心才稍微放鬆下來:“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