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郎,皇後娘娘仁厚,是個好人,她憐我短命憫我體弱,隻要我苦求一番,她會同意我帶個身家清白的丫鬟入宮的。”
嗯,也唯有宮女能日夜守著她。
她睡床榻,沈郎就睡腳踏,日日夜夜在她睜眼就看看到抬手就能觸碰到的地方。
她這一生,所求就是如此。
“沈郎,不要反抗,弄臟了衣裳,我會不開心的。”
被發了好人卡的顧笙已經不忍直視,病人直接進化成病嬌了。
鎖死,鎖死,隻盼著景嬪回宮後能正常一些。
景嬪耐心的給沈牧換好衣衫,仍不放心的捆住了沈牧的雙腿後,才施施然離開了密室。
顧笙連忙拉著蕭硯隨跟在景嬪身後。
這密室,都臭了。
陽光普照微風拂麵,顧笙和蕭硯隨都有一種再次活過來的感覺。
“你們這是?”永寧侯看著狼狽不堪的帝後,不解道。
陛下的和娘娘的小臉都白了。
不應該是綠嗎?
蕭硯隨虛脫似的坐在木椅上,平緩了下情緒“你們永寧侯府出極端型人才嗎?”
永寧侯:!?(?_?;?
“景信,極致的聰慧。”
“景肅勤,極致的陰險。”
“景嬪,極致的變態。”
“至於你,不提也罷。”
永寧侯眨眼,不提也罷可不像是什麼好詞啊。
“是景嬪做了什麼嗎?”
蕭硯隨咽了口口水,心有餘悸“她把沈牧閹了!”
“你能想象到那個常年嗎?”
“不是用刀,是用發簪!”
永寧侯悚然大驚,心臟漏跳了一拍“所以陛下和娘娘還全程目睹了?”
景嬪是夠變態的。
但陛下和娘娘的癖好也夠喪心病狂的。
蕭硯隨“你那是什麼眼神!”
“朕和皇後跟蹤景嬪時又不知她會辣手摧花。”
“你快彆在這兒杵著了,否則待會兒景嬪就過來尋你了。”
“朕現在不想看景嬪一眼。”
還處在極度震驚裡的永寧侯頭重腳輕暈暈乎乎走了出去。
“笙笙,咱們回宮吧。”蕭硯隨眼巴巴望著顧笙。
顧笙眸光深深,凝眉思索著“我想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