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於他們什麼也不知道。跟在殺生丸大人和銀時少爺身邊生活了多年,邪見也領悟了他的一套生存法則。
“邪見爺爺好奇怪。”玲整理起桌上散亂的紙張,全是剛才商談留下的,關於煙花秀大大小小的瑣碎,林林總總加起來厚厚的一遝。不過煙花秀勉強算是城中大事,玲確實是上心的,因為這裡是她和殺生丸的家, “銀時,他們說的你有想法嗎?”
阪田銀時沉吟,經費不夠的話,那他不得自掏腰包,拿他錢是萬萬不可能的,於是推了推五條悟, “要不煙花秀那天,你發射幾發「赫」,主打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煙花經費和人力成本都節省掉了。”
“你說得是人話嗎?”這種主意都打到他身上來了,五條悟頭生這麼佩服阪田銀時,一般人可想不到,也不敢想。
“怎麼,就不能為你未婚夫家省點錢嗎?”阪田銀時厲聲道。
這個時候就主動承認了,五條悟無話可說。
“未婚夫?”玲失聲,她完全不記得自己給銀時說了門親事,這種涉及銀時的人生大事,殺生丸也不會不告知她一聲就私自決定。
邪見瞠目結舌,大張開的嘴仿佛能吞下一整個雞蛋,托住快要脫臼的下巴,語言一時退化為類似青蛙的聲音,扶著人頭杖神情蕭瑟,若是有風一吹即散的可憐巴巴,緩了好久,雙目無神的說:“……玲,你全部沒聽見。”
“邪見爺爺,自我欺騙是不好的。”既然是發生的事實,玲自然是想坦然麵對。
“哎。”邪見絕望的閉上眼睛,他家的銀時少爺從小到大一切正正常常,雖然不見他說喜歡上哪個女孩子,但總歸不會和男孩子在一起,到底是哪一步走錯了。銀時少爺都把他帶到他們這裡來了,明晃晃的態度無疑是想正式確認關係,邪見心裡是想尊重銀時少爺的任何決定,可這種事他們真的從未聽說過。
“彆這個表情,他也挺好的。”阪田銀時忍不住說道。
五條悟:“然後呢?”
“你彆得寸進尺啊。”
“你不具體講出來,怎麼能體現我的好。”五條悟有理有據的補充道。
阪田銀時翻個白眼:“我說什麼,說你是教師,有五險一金還是寒暑假有帶薪假期?”
“這不就很好。”
阪田銀時:“你沒救了。”
玲被他們逗笑了,看出他們感情不錯。
“你看母親就很滿意。”
阪田銀時怒:“你喊誰媽呢。”
相近的頭發,玩得來的性格,宛若自己擁有了兩個兒子,玲瞬間接受了,她的願望是想要銀時幸福,既然是銀時自己選擇的對象,身為母親的她要做是的支持和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