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說法差不多,但是你這麼同情他做什麼?
和你真的沒關係嗎?
兩件事情都撇的乾乾淨淨的。
除非真的沒有關係,不然,隻能說太子你的心腸子黑透了。
“那,爺,你倒是給我說說,是什麼病,會在壽宴上鬨?還鬨到那個程度?”
宛不愚好奇了,手遊嘛,好久沒有打遊戲了,既來之則安之,就好好玩好了。
“太醫也說不準是什麼病,約莫,是瘋病的一種。
七弟本身子骨就弱,玉娘娘去的那一天,聽說他悲痛到吐血,暈了三天三夜才起來。
等他起來,就已經是渾渾噩噩的,不像個人了。”
“那就是癔症了?”
宛不愚漫不經心地說到,可不就失心瘋,神經病之類的了嗎?
可是…
那胳膊可不像是病人的胳膊。
“隻能這麼想了。”
太子揉揉鼻梁,“今天我也累了,早點休息吧,明天,皇兄就回來了。”
“皇兄?”
宛不愚一愣,你不是最大的?
“我是皇二子,傻妮子。”
太子摸了摸宛不愚的頭,“既然你今天提到了尚書府,那我便偷摸給你說件事,你可彆和人提起,說出去就是殺頭的死罪。”
“那爺你還是彆說了,我怕死。”
宛不愚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涼嗖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