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真的需要……
如果我把這種需要轉變為日常生活所需,未來,我會不會失去?
牙齒機械的磨碎蛋白,司肀不知什麼時候繞到我旁邊,他落拓的端起杯子:“再喝兩口,我帶你到處溜溜。”
我看著司肀不羈的俊臉,心底默問,我,會失去他麼?
會的。
其實我早就知道答案。
隻是我不肯正視罷了。
隱約的我有點六神無主,我努力的打起精神和司肀調笑,卻還是那麼的蒼白。
“我是狗啊?還要你溜?”
“換你溜我行不行?”司肀隻差在脖子上栓一根繩子交給我。
我難得可以嫌棄他一把,卯足了勁的嫌棄:“這條狗太色情,我怕他哪天獸性大發反過來撲到我,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司肀一本正經的舉手保證:“我絕對不撲倒你,換你撲倒我行不行。”
“我考慮考慮……”
司肀伸手拉著我往外走:“再不瘋狂我們都老了。”
“……”
對,沒有回憶怎麼祭奠呢,每一段旅途都該有那麼一點回憶,不管樂著悲著,不管結局如何。
我不知道是因為我懷孕了還是怎麼的,這一段時間以來,我總是患得患失。
我把杯子放在門前的窗台上,反手握住司肀的手。
我們騎著自行車出發了,踏遍青山,踏遍萬水,昨天隻顧著抱怨根本沒空理會司肀的車技,現在看來他的技術超好的,身手敏捷,步伐矯健,就跟車踏雄鷹似的,自行車在他手裡玩的花樣百出,瀟灑自如。
山裡的空氣少了城市渾濁的氣味,格外清晰,格外好聞,一口吸進去,感覺肺腑都是清爽的,路埂上的花朵姹紫嫣紅,一朵比一朵開的明豔,香氣透人心脾。
大詩人踏花歸來馬蹄香,我們一去,碾花歸去車輪香。
微風輕佛麵頰,軟軟的很舒服,司肀的衣訣迎風飄揚,露出腰部的皮膚,精細的腰上毫無一絲贅肉,剛剛好,多一分則太過,少一分則太瘦,標準的身材令人生羨,寬肩窄腰大長腿,回想起床上的情事……
我的臉微微發紅,怎麼這麼容易就會想起那種事……
抓住他的衣角我隨手壓在他的腹部,免得又隨風起舞,露肉成何體統啊。
因為要壓著他的衣服,我原本揪著他一側衣服的手移到前麵,近乎抱著他腰的方式,但我要鄭重聲明,我沒有貼到他身上,隻是姿勢比較像,事實上是分開的。
我明顯覺得幫他壓著衣服手夠不著,突然輪子一擱碰到石頭,我重心不穩的傾身朝前,卻……
我的臉色瞬變,穩住身子後我趕緊移回原位。
“騎車呢,乖一點。”司肀說道。
“……”他說得好像我是故意吃他豆腐似的。
鍋都背了,我得把事做實了吧,抬手就吃一把他的豆腐。
司肀換了道,騎入小路。
他抱著我往油菜花地裡走,再把我放下時,周圍被濃密的油菜花湮滅。
司肀快速脫了衣服鋪平於地,我心慌的問:“你想乾嘛?”
司肀一把將我撲倒在他的襯衣上:“我做的不夠明顯?自然是撲倒你。”
他一邊說話一邊吻上來,手肆意地扒拉我的衣服。
這裡可是外麵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我趕緊攏上手臂,打斷他的胡來:“大清早就發情,你有沒有點節操啊?”
司肀笑了,一手抓住我的手舉過肩,另一手拉開我剛才攏上的衣服,唇舌落下:“男人的節操不是為了考驗,老婆逗來逗去時,隱而不發。”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也不能說得那麼絕對……
我的胸口劇烈起伏,氣息不穩,像模像樣的掙紮:“可是你才說了不會撲倒我。”
他俯在我的胸口,一陣作亂。
我身體燥熱,偶爾發出聲響。
含糊的聲音自我胸口發出:“從明天開始。”
無賴!
“地裡…有蛇…”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天的場景,恐懼的打了個寒戰。
“我是它的克星。”
“……”
司肀不斷的點火,很快將我融化。
他終於鬆開我的手,我卻無力抵抗,神智恍惚,渾身虛軟的躺在地上任他宰割。
吻還在繼續,唇舌經過的地方留下一道痕跡,明明是冷的,我卻熱得像星火燎原。
他在我微鼓起的小腹停留了幾秒,漸漸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