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7 章(2 / 2)

程雲錦重重地喘著氣,沒一會兒漂亮的臉蛋就被氣得一片緋紅。

好在,程雲錦被氣死前,店小二敲響了隔間的門。

沒一會兒,程雲錦慣常愛吃的食物被端上了桌,看著滿桌的美食,程雲錦也算是消了氣,拿著筷子大大方方道:“菜上齊了,趕緊吃吧。”

大雍國一日吃三食,是以這個時辰荊樓中的客人並不少。

人一多,這矛盾便也多了起來。

梁時倦三人吃得差不多的時候,樓下傳來了吵鬨聲,聲音聽著隱隱還有些耳熟。

“這泗水姑娘雖是樂籍,卻也不是什麼隨便的姑娘,張兄此言差矣,還請張兄為泗水姑娘道歉。”

結束進食,正在喝茶的季秋闌聽到這話,一個沒忍住,口中的茶水噴了一地,“祁臨?”

“祁兄,我敬你是鎮國公世子才對你多加忍讓,你也彆太過分。”那個張兄話說的雖硬氣,可聲音中卻透著些不太明顯的退意。

梁時倦見季秋闌和程雲錦都跑出門看熱鬨了,隻好歎口氣,也跟著出去。

祁臨口中的泗水姑娘是對麵花樓的花魁,前世她和趙書讓偷窺的那個。

泗水姑娘出身江南水鄉,身姿豐腴妖嬈,便是站著不動都自帶三分魅惑,若是讓她看人一眼,那眼睛就更如同帶著鉤子般叫人舍不得。

是以,京都的富家公子,大多追捧泗水姑娘,每一旬大理寺都要處理上幾起因泗水姑娘而打架鬥毆的事件。

隻是泗水姑娘雖名動一時,最後的下場卻也委實不怎麼好。

聽說是輕信了一個男子,叫人給贖了身,給那男子做了妾,結果第二個月就被一卷破草席裹著丟去了亂葬崗,有好事看熱鬨的還去亂葬崗看了泗水姑娘的屍體,說是她身上新傷摞舊傷,渾身上下一塊好地方都沒有。

實在是慘。

果然世上男子多薄幸。

樓下的祁臨慢騰騰地坐下,好整以暇道:“本世子就過分了怎麼樣?”

祁臨現在尚未及冠,正是他一生中最荒唐張揚的年紀,“難不成張兄還想套個麻袋,把本世子拉到街角小巷打一頓?”

張兄氣得臉紅,指著祁臨好一會兒,最終卻隻能乾巴巴丟下句,“你真是,有辱斯文。”

對於張兄的話,祁臨無所謂地聳聳肩,“張兄一個身長八尺的男人,為難一個姑娘家難不成就斯文了?”

季秋闌握住欄杆的手微微緊了緊,“這是什麼情況?他們倆不是好朋友嗎?怎麼吵起來了?”

程雲錦抿著唇笑,任憑季秋闌焦急詢問,就是不答,直到季秋闌撒嬌耍癡才終於大發慈悲道:“呐,十六七八歲的男人嘛,多血氣方剛啊,為了花魁娘子吵起來,哪還管是朋友還是敵人?”

季秋闌恍然,點了點頭,半晌後忽然狐疑看過去,“我說郡主,該不會你今天是故意帶我們來這的吧?就為了報複我昨天說你胖?”

“我有那麼小氣?巧合啦,不對,我胖?哪裡胖?”

季秋闌上下打量程雲錦,最後目光停在程雲錦平緩的胸部,“嗬,除了該胖的地方外,哪裡不胖?”

一開始程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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