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的確生氣。
但如果因為愛情,她能有一個開心的“產物”,從此有個孩子能經常陪在她身邊,我絕無二話地會幫助她得到她想要的。
可惜,我能力有限。
那些賺的錢可以付諸東流,可一條命,我挽回不了。
淩幕琛
她再也沒有主動聯係過我。
即便我給了那筆錢,她也應該有點回應。
可她就像“攜款逃跑”了一般,杳無信訊。
我從未如此盯著自己的手機屏幕看過,三分鐘一次。
希望她有什麼難處會通過我給予的金錢去化解。
有錢能使鬼推磨,可能我窮得隻剩下錢。
當我離開公司的時候,前台給了我一樣不可思議的東西。
遇到司雨珂,一切都是脫離自己的掌控,包括她如數將我給的全部還了回來。
那信封上的字,就如同她的外表一樣娟秀。
可內心,卻是個倔強的孩子。
我想去找她。
可今天卻是我曾答應妻子回家的日子。
“醫生說了,我整個人看起來都特彆憂傷,身體裡麵每個細胞都憂傷,形成的胚胎也不會健康。”
每個月,我會回家兩次,即便妻子不主動來電,我也會抽時間回家。
當然,我從未找到值得我留戀可以多坐幾分鐘的。
“順其自然。”
“幕琛!你多久沒回家了,你知道嗎?今晚我父母過來。”
從未有留下吃飯的意思,妻子的話讓我有些不悅。
“拿他們壓我?”
“我沒這個意思。”
我可以做份內的事,比如按時回家幾次,比如任務一般睡在一起幾次,可一旦除了我以為的這些事被附加太多得寸進尺,我會很快磨光自己的興致和耐心。
馮馨月真有本事,除了父母以外,還把自己姐姐也叫來。
“姐。”
“還認得我這個姐姐,喝酒嗎?”
我點頭,那是我與妻子之間有了隔閡以後,碰的最多的東西,喝多少回都無所謂。
“可以。”
家宴。
他們稱之為家宴。
一桌子的菜式,卻都是馮馨月愛吃的,目的再明顯不過。
嶽父嶽母想要哄女兒開心,也順便埋汰我這個不稱職的丈夫,拿這些個菜式,尤其是那鹵味來惡心我。
除了煙酒,我吃得向來清淡。
十個菜裡,大致六個菜是醬油色,我食不下咽。
嶽父嶽母無非每次都是這樣的話。
讓我凡事讓著妻子,寵愛她,嗬護她,年紀老大不小該有個孩子,彆總把心思放在公事上,有空多陪陪她……如此之類。
“爸媽說的話,又讓你想跑了?”
馮馨晚作為馮馨月的姐姐,其實更像是妻子的媽媽。
若是每次感情需要她來協調而並非夫妻溝通,這樣的感情,我自認不長久。
“我無話可說。”
“但你必須知道,你靠馮家家底立的業。”
是,我必須感恩戴德,最好每時每刻都記得,沒有馮家,我今天什麼都不是,這行業裡麵不會出現淩幕琛三個字。
當年做遊戲投資,若不是馮馨月,根本沒有今天的妄城集團。
“可你知道,我對她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