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感覺差勁極了,像是什麼都被他拿捏在手心,什麼都由他做了主,一點自主權也沒有。
他急切了些。
我的後腦撞到牆角磕得很疼,可看到他的神情那麼哀傷,總覺他不該有這樣的表情。
可能此生就這麼一個男人,可以這麼輕易撩動我的心扉,麵對他時,再偽裝得堅強,也會軟弱成泥。
他的名字對我來說那麼致命,細密的吻在嘴角輕觸卻狂熱。
但他依舊屬於那個女人。
法律承認。
淩幕琛
有些生疏。
她說了那句爛俗的“好久不見”。
和我預想完全不同,時隔一年,她好像成熟了一些。說話的語氣,都帶著疏離和謹慎。
“你等我一下。”
她走到摩天輪前麵,拿了那個先前我在朋友圈看到的孔明燈,說實話,挺醜的。
我打量她的身影,那寒風裡她的發絲被吹亂,身上穿著淺灰的羊絨大衣小跑著往前,身後背著一個漆皮的背包,看著挺沉重。
那淺棕的熊帽子,特彆傻氣,我還是收回那句她看起來成熟一些的話。
手中攛掇孔明燈,那東西就這麼重要,非得往回跑去拿麼?
“那個,生日快樂,淩幕琛。”
我的生日,我早就忘記了。今天可真是特彆的日子,前半場還在和馮馨月談離婚,這會兒見到司雨珂祝福自己的生日,這可是光棍節。
“就送我這個?”我問。
她抬眼望著我,有些為難地咬了咬唇,“這……就沒打算見你。”
我也沒料到,自己會跑來見她。
一有消息,我就想出現在她麵前,我伸手觸及她臉頰,卻被她下意識往後一退,閃躲了,就連指尖都還未碰觸到。
“那你想要什麼生日禮物,我們認識這麼久,我好像也沒給你過過生日。”
這大概是老天讓我特意嘗試的味道,苦不堪言。
我並不需要她為我過什麼生日,那對我毫無意義,我隻想抱一下這許久不見的人,告訴她我快被思念折磨瘋了。
可她一閃躲,心上就如同被壓了一塊巨石,透不過氣。
那摩天輪下排著長龍,一對對情侶仰長了脖子期待和自己的男女朋友浪漫一回。
她在這兒一個人犯什麼傻?
送她至酒店房間門口,她並未打算開門,在門前轉身:“我到了,你……”
房卡在她的手心拿捏著,我奪過利落地刷了房卡,緊握著她手腕進了門。
那房門幾乎是被我用腳踹著闔上。
司雨珂被我圍撞在了牆角,我隻是光明正大地索取曾和我是一個頻率的呼吸。
她的睫毛在我臉頰撲閃,似乎還在想著辦法推拒,可她如果有天知道,我那一瞬間想到為了她和馮馨月離婚,她此時會不會稍稍順從一些。
“我讓你好好說話,現在開始,每說錯一個字,我就罰你一回。”
我居高俯視著司雨珂,她的手不再掙紮,隻是嘴角扯出一抹微笑問我:“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