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chapter 19 模糊影票(2 / 2)

司正遠那一回沒有幫我,但我還是離了婚,他拒絕告訴我任何有關他女兒的消息,我猜,他們鬨過。

“哪個做父母的會讓自己的女兒找個離過婚的男人?淩總,你最好再也彆見我女兒。”

他很絕對,認為我是個準備離婚的男人,便是一輩子都不會靠譜的人。

司雨珂注銷了電話,任何通訊手段都像是在這個世界沒有存在過一樣,我不是神人,沒那麼神通廣大的本事,可以在任何時候都能找得到她。

我一個人去看了電影,這種有人圍在自己身邊說話的感覺,也隻有電影能給予。

你隻需要挑選一本你覺得會聽著順耳一些的話,你想哭或者想笑,熒幕裡的人都會儘情奉陪你的需求。

你不會覺得孤獨,這樣與電影裡的人“作伴”,他們的故事最終總會讓你一笑置之,再不抱怨世界。

散場後才隱隱約約想起,我愛的姑娘也曾一人坐在影廳,是想讓人陪她多說說話,還是怕忘了這個世界依舊美好而自暴自棄?

起先我還笑話淩逸陽談個戀愛如此轟動,弄得家裡人都知道,還非要帶著自己的女朋友來我的公司。

可這兒,見到那個狠心又矛盾的女人站在我的不遠處時,那種情緒複雜地交替。

慶幸大於惱怒,這樣的相逢讓我忽而覺得活了三十多年,沒白來世界一遭。

她穿著職業的套裝,顯得更成熟了一些。

她還仍然在B市待著,這是我始料未及的。化著精致的妝容,似乎在告訴彆人彆靠近她,可有些人總愛被著冰冷美豔的眉眼給吸引。

那一顰一笑也隻有我從她的倔強裡拆開欣賞過,這堅硬的盔甲下,始終藏著的是一顆柔軟的心。

她怕靠得太近,最終會失去。

一旦失去,她會當做理所應當,覺得自己不配。

這是司正遠給她二十多年的教訓,單親家庭的教訓。

這是我在兩年裡麵,反複思考她離開的原因,最終得出的結論,可對不對,我還未驗證。幸好淩逸陽的女朋友並不是司雨珂,不然,我定會六親不認。

她從對街望著我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車輛疾馳而過,她亦是一動不動。

我不顧她的反抗和掙紮,隻是帶著她去吃麵,我逼問著她是否在這兩年裡想過我。

她哭什麼?

起碼等我想起那種感覺時,若我有淚,會往肚子裡吞,誰讓我是男人,至今已是三十五歲的男人。

她摔了筷子走人,顯得特彆憤怒。

走出店門沒幾步,就著急攔車哭了起來。

那風把她眼淚吹散得很快,她倔強地抹去,焦急地快要跳腳,大概是盼著的士趕快來了以後,能逃之夭夭。

“你彆跟著我!打不到車,我現在就打電話叫人來接我。”在我靠近幾步時,她轉身警告我。

這樣的態度,該憤怒的是我才對!是誰讓我過得好好的,是誰告訴我她愛我?

叫人來接,她又想唱哪一出戲碼?

我仍然不顧她逃避的眼神走向她:“誰?男朋友?”

她像極了一直發了怒的小獅子,往後倒退了幾步,試圖遠離我:“是又怎麼樣?我還年輕,誰規定我就得守著你,隻能愛你一個人?我還沒的選了?”

倒是和我論年齡,我冷笑:“你年輕,你稚嫩的感情撐得起什麼?”

“是,淩幕琛,你老成!可你的感情不照樣支離破碎?”</p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