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天砷惡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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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沒有客氣,她確實需要保命武器,將匕首放進衣襟裡後,忽然堅定抬頭盯著謝棄琅,鄭地有聲:“奇變偶不變!”

謝琅茫然:“什麼?”

宋知不死心,對他左看右看,勢必要試探出他的身份:“電視機,炸雞,可樂,漢堡!”

謝琅語氣不確定問道:“你是說你想吃……雞嗎?”

“這些是你家鄉的方言麼?”他眼神溫和平靜,微笑道:“能和我解釋一下是什麼意思嗎?”

“是。”宋知語調變低,失落的垂下頭,“我想家了。”

眼前不過是一個六歲孩童,她回不了家,失去親人,也有自己一部分的過錯,雖然非他本意,但謝棄琅依舊愧疚難當:“我很抱歉。”

除此之外,他什麼也做不了。不能讓人起死回生,甚至不能出這高牆。

宋知早該知道眼前人一舉一動,都不像是穿越的,但是她不相信,究竟是什麼樣天大的過錯,才讓這樣光風霽月的人,來到這暗無天日的牢籠呢?

“你還有另一個人格是嗎?”

“人格?“他並沒有理解這個詞的意思。

宋知換了一種問法,“比如,你有時候會控製不住自己脾氣,變成另一個人。”

謝琅與宋知對視,看到小女孩眼裡的心疼和難以置信,他感覺到內心某處柔軟被擊中了,點頭道:“是。他是我的心魔。”

“你們叫他謝棄琅……”謝琅頓了一下,給宋知一個區分:“你喚我謝琅吧。”

“那謝琅,你是因為他進來這裡的嗎?”宋知沒忍住多問兩嘴,理智上告訴她彆管彆人私事,但是情感上控製不住。眼前這個謝琅,是她來到這個世界,遇到的最好的一個人。

謝琅搖了搖頭,又點點頭。

“這是什麼意思?”宋知嗅到了一絲背後不為人知故事的味道。

謝琅笑了一下,並未解釋,而是說:“世上的許多事並不是非黑即白,很多時候促成一件事的原因也有各種機緣巧合。既然我已經在這裡了,就不要再糾結往事了。”

“這種做法沒有意義。”

“好。”

在這之後,無妄之境便成了宋知的新家。謝琅的人格交替時間並不穩定,可以兩天是溫和公子,三天是陰鬱魔王;也可以十幾天風度翩翩,一天陰晴不定。

但可以確定的是,在發生突發事件時,比如令他心情起伏大的事情,就能在眨眼之間變換人格。

宋知在知道這件事,還是發生在她九歲時。那時她已經在無妄之境住了三年。在這三年之中,她深諳生存之道,與謝棄琅的雙重人格都相處融洽。

宋知記得清楚,九歲處暑那天,她同往常一樣又去天砷城補物資。

第一次去天砷城,就坑了一把眾人,第二次去的時候就被眾人的火力圍攻,好在宋知在謝棄琅的幫助下於宮殿裡找到了大量的金子和靈石,又經過一個月勤學苦練,不吃不喝不睡的練習畫符,將畫傳送陣法的手速提升到極致。

她來回穿梭好幾次,把那群人耍得團團轉。大家被防風耍累了,意識到宋知並不是一個好宰割的對象,隻會把他們當狗遛。

氣歸氣,但沒辦法。

次數多了,就和“狼來了”的故事一樣,宋知光明正大出現在城中,大家也對她失去了興趣,視若無睹。她又在城中轉了挺久,總算找到一家,還算良心的正經油鹽米買賣商家。

從此有了長期的供貨來源。

本來是沒什麼事情的,都持續了好幾年,大家也都熟悉了——眼不見為淨的那種。

但在這天城中又來了一個惡人,據說此人是從凡界京城逃難而來,京城距離此處少說也有一千多公裡,然而即使遠在這荒涼之地,也能略有耳聞他的人頭五千黃金。

宋知知道這件事是因為她在城中撿到了懸賞公告,這裡的人都是見錢眼開殺人截貨,公告在此處滿天飛是正常的事,因為隻要給錢這些人什麼都能做出來。

亡命之徒對上凶煞之輩,輸贏勝負尚且分不出來。

宋知沒想到,因為自己行事怪異,出入不定,居然與這個凶煞齊名了,為天砷城“兩不惹”。

那惡人被忌憚是去一個他殺一個,如同一個大殺神,大家沒人能拿到他的人頭錢,所以歇了心思。宋知則是因為滑不溜手,時不時一手傳送回老家,沒人知道她從何處來,又去了哪裡。

此外,她的外表條件太具有迷惑性,各種傳言五花八門,給她的身份更填神秘色彩。

宋知聽到這傳言的時候一陣無語。

她一個隻會夾著尾巴逃跑的人怎麼和殺人像切菜的大佬一樣在這城裡名聲大噪?

這些人能不能長點眼睛。

她現在九歲,身長比三年前高了不止半點。甚至還有人說是她的功力見長,受過的暗傷恢複如初,所以才有如此明顯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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