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天砷惡霸(2 / 2)

他們寧願為宋知的高深莫測作出進一步解釋,也不願意相信她真的隻是一個小女孩,宋知無話可說。

然而就是因為此事,宋知被那惡人張燴找上了。

宋知買完米準備找個無人的地方畫陣回去。

剛出米行大門,頭上落下一片陰影,她抬頭去看,隻見一個渾身肌肉的絡腮胡子大漢,正看著她,露出一個陰側側的笑容:“我當還以為是什麼人物,原來是還離不開娘的女娃子。”

他手持大斧,如狼一般貪婪的眼睛俯視她,語氣尤為輕蔑:“你有什麼資格和我齊名?”

宋知深呼吸,抬手就開始虛空劃陣,她為了方便逃命已經把畫陣速度練的很快了,抬手兩下便能回去。

可是張燴似乎早有準備,他抬手捉住了宋知,阻止了她的最後幾筆,一轉手腕,隻聽嘎噠一聲,她的手折了。

宋知感到一股劇痛,頓時疼的冷汗直下,沒忍住大叫一聲,卻立馬冷靜下來,與對方談判:“我今日出門帶了十五兩白銀,全買了米麵,可以將乾坤袋全部交付於你,懇請好漢饒我一命。”

張燴嗤笑一聲:“你就這點本事?”

宋知疼得眼淚直打轉,但也知道此刻不是哭的時候,硬著頭皮道:“我真的沒什麼本事,唯一精通的是陣法千裡之移,在好漢麵前這招也用不了,所以我對您毫無威脅。”

“是嗎?”張燴扯出一個笑容,“隻有死人才豪無威脅。”

宋知瞪大了眼睛,隻見一把巨斧朝她砍來,速度太快,她根本躲不開。

刹那間她閉上了眼,鎖骨間躺著的玉佩突然靈光大閃,一陣激烈的氣波在二人之間蕩開,宋知沒受到一點傷害,衝擊力全往張燴而去。巨大的力道把張燴震飛了兩尺。

張燴早知道這丫頭沒那麼簡單,那一斧頭隻是試探,在揮斧的同時凝聚護體身法,可即便如此,還是被這巨大的衝力所傷。

這玉佩的主人修為在他之上,大了不止一個境界,這小丫頭背後是什麼人?

宋知一秒回神,立刻用沒有受傷的左手畫陣傳送,張燴穩住身形後,捏出風決驅散大片的灰塵,卻隻看見宋知消失的衣角。

他啐了一口,擦了擦口中溢出的血,冷笑一聲。

宋知剛回到屋裡就坐在地上大口喘氣,左手摩挲著玉佩,凝眉思考。謝棄琅從那廂趕過來,踹開了房門,麵色陰沉,聲音散發寒氣:“是誰?”

聽這語氣可不像是問誰闖進來了。

她知道他問的是什麼,卻隻是搖搖頭,眼巴巴看著他,“我手脫臼了。”

謝棄琅在她麵前蹲下,抬起她垂下的右手,臉色不好卻動作溫柔,“忍著點。”宋知還沒反應,他一用力,將那手接回了遠處。

“啊”她驚呼一聲,剛想叫疼,謝棄琅就捂住了她的嘴,宋知對上了那雙冷若寒潭的雙眼,覺得手沒那麼痛了。

兩人一言不發,宋知先開口:“我去買米時遇到了一個找我麻煩的壯漢,他好像是個通緝犯。”

“找麻煩?”謝棄琅冷嗤,“要你命的麻煩。”

宋知自顧自往下說:“我沒有招惹他,我猜他是聽說我與他齊名,就想來試探我的水平。”

“此人十惡不赦,他應當想在天砷城稱霸,所以想鏟除一切可能動搖他位置的隱患。”

“你倒是想的清楚。”

這好像又是一句嘲諷,她都不知道怎麼惹到他了,難道是弄壞了他送她唯一的生日禮物?

這三年,有兩天生日都是溫文儒雅的謝琅給她過的,隻有一天是這位大魔王為她慶生,他一出來就給她扔了塊這個,還紆尊享貴地為她做了一晚長壽麵。

也不知道同一個身體的人怎麼做到手藝千差萬彆的,她吃的差點吐了。

但是在謝棄琅“你敢吐我就敢打斷你的腿”的眼神威脅下,她最終含淚咽完了。

想到這裡,她又把玉佩拿了出來,問道:“這個是不是擋一次攻擊就壞了,沒有這種作用了。”

“能保你三次。”這句沒有諷刺,隻是陳述事實。

宋知卻看著他冷漠的眉眼有點恍惚。

也是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她和這個人格的關係,好像比她以為的,要更親近一點。

謝棄琅按了一把她的腦袋,“明天把他帶過來。”

說完打開房門走了,根本不給宋知說話的機會。

宋知:“……”

直到第二天深夜,謝棄琅在大殿一直沒守到人。他終於知道那個丫頭根本沒聽他的話。

謝棄琅立馬黑著臉踹開她房門,把宋知從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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