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警離開了病房。
女警把病房門關上,笑著說:“你好好休息,你行動不便,有什麼生活上需要我幫忙儘管說。”
“你叫什麼名字?”
“這個你先不用知道,我問你,你真和黑幫沒有一絲瓜葛?”女警大眼睛向左向東眨了眨。
左向東不由的暗驚,她不會知道了一些自己的事吧?他笑道:“當然沒有,我隻是一名普通的大學生。”
“左向東,你騙不了我的!”女警眼睛含著笑意,嬌媚的麵孔靠近左向東說道:“我知道你的底細。”
左向東心中一動,微笑地看著女警,她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
“前段時間晚上,社會學院後麵的河邊發生了黑幫火拚,是白巴曼和一個華人幫派。從那晚之後,白巴曼控住的藍月亮Disco就易主了。這還沒幾天,又發生了黑巴曼成員在藍月亮Disco附近伏擊你。白巴曼和黑巴曼是同盟關係,你說,你是不是華人幫派裡的一個重要人物?”
女警說話時眼睛一直放在左向東的臉上,表情似笑非笑。
左向東越聽越心驚,她怎麼知道的這麼多,是她掌握了什麼證據,還是隻是分析。
可為什麼剛才的男警沒有提到這些?
左向東不再偽裝,他忍著疼強撐著坐起來,說:“這是有人告訴你的,還是你自己分析出來的?”
“這不重要。”
“但對我來說很重要。”
“為什麼?”
左向東翻身下地,光著腳站在地上,緩緩向女警逼近,說道:“因為你讓我很不自在。”
女警發誓,在那麼一瞬間她從左向東眼睛裡看到了惡魔,一個可怕的惡魔。
在左向東強大的壓力下,她被迫一步步後退,她怎麼也沒想到剛才還跟病貓一樣的人,怎麼轉眼就變成了一頭猛虎。
“你……你想乾什麼?”說著,女警就要拉房間門,可門剛開到一半,就被左向東又推了回去。
這時女警被逼得牆角處,手不自覺地摸向腰間的手槍。左向東抓住她的腕子,身子貼近女警,兩人的麵隻離了不到十幾公分,對方的呼吸彼此都能感覺到。
左向東盯著她的眼睛,問:“你叫什麼名字?”
在左向東灼熱的目光下,女警低下頭說:“張雯!”
左向東細細咀嚼這兩個字,在確定是頭一次聽到後,說道:“既然你知道我的事,為什麼不告訴你們隊長?”
張雯被左向東這樣壓製得有些不好意思,對方隻是個19的少年,而自己22了,怎麼會怕他?
想罷,她抬起頭直視左向東的眼睛,朗聲說:“因為警局很多人都和黑幫有利益往來!”
左向東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就笑了,原來是個富有正義感的女警。
但可惜的是,當一雙光照進黑暗,讓裡麵的肮臟與罪惡暴露無遺後,那這束光便有了罪。
“你笑什麼?”女警質問。
“因為你的想法太天真了,不過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