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唯握住了杜愚的手:“等我們解決寒樹,我再帶你回家見爸媽。”
杜愚抿了抿嘴唇,道:“你可以回去見見家人的。”
有杜愚在前麵吸引火力,青門其他人並不算太招人厭煩。
“怎麼,這麼想趕我走啊?”林詩唯笑著鬆開了手掌,轉身走向陽台。
“沒,哪能呢。”杜愚跟在女孩的身後,一路走到了開放式的陽台窗前。
窗外一片白茫茫的,雪花還在飄灑。
林詩唯一手按在窗上,目光放遠,看著這座靜謐的鬆古塔城。
正常的情侶會做些什麼?
逛街、看電影,去遊樂場?
可是這座城市
想著想著,林詩唯搖頭笑了笑。
沒必要刻意的去追求一些事情,二人本就與眾不同,配上這座同樣獨一無二的城市,挺好的。
“哢嚓”
林詩唯打開了窗子,輕盈躍了出去。
隻見女孩足下纏風、懸停在16樓窗前,遙望著茫茫霜雪:“帝景大廈的風景不錯。”
之前,杜愚帶幾人走出山海鐘時,位置就在帝景大廈,眾人是隨後才回的家。
林詩唯披上了一件黑袍,轉身倒飛著,看著窗後的杜愚,輕輕挑了挑眉。
又是這熟悉的挑眉動作!
她挑眉的幅度很小,幾近細不可查。
但杜愚的雙眼能清楚的察覺到,也能領會少女的意思。
“走唄。”杜愚躍出了窗戶,同樣轉身倒飛著,對屋內擺了擺手,“我出去玩兒,一會兒回來哈。”
“沙沙”
黃金葉擺了擺枝條,將窗戶輕輕關好。
一雙男女飛掠高高的居民樓,漸漸飛離溪樹花園小區。
17樓家宅頂層花房內。
一道曼妙的身影,停下了修剪花枝的動作。
她默默的望向北方天空,目送著二人飛入茫茫大雪中,直至消失無蹤。
“嗬。”女子垂下了眼簾,繼續照料著花盆中的小小樹苗。
無論未來如何變化,她的禦妖之道終歸是不會變的——守護他。
也許,小唯的禦妖之道也是這個吧。
“哢嚓。”女人拾著修枝剪,剪斷了小樹苗的旁枝。
“啪”小樹苗彎曲著小小樹乾,打了女人手背一下,似是有些不滿。
女人卻是笑了,輕聲道:“你就隻有一條路可以走,你也隻能向上生長。”
待你長到足夠高大之後
再開枝散葉,也不遲。
與此同時,一雙人影徐徐飛掠鬆古塔上空,最終落到了帝景大廈頂層。
“你找到了一個不錯的地方。”林詩唯站在天台邊緣,望著腳下的城市。
她那一雙火鬼瞳,將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整齊排列的房屋街道統統收入眼底。
站在鬆古塔的最高處俯瞰一切,女孩竟有一種錯覺,仿佛這座城市屬於二人。
而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的確是杜愚的城市。
好消息是,杜愚成為了一城之主!
壞消息是城裡沒人。
他更像是個光杆司令?
“上次你們都回家之後,我閒著沒事就在城中四處亂逛。”杜愚解釋道,“無意間來過這裡一次,就喜歡上這裡了。”
林詩唯看向杜愚的側臉,眼中帶著一次促狹:“你還有閒著的時候?”
“嗯”杜愚很認真的想了想。
他的生活的確忙碌,訓練修行,禦妖修靈、執行任務等等等等。
短期目標與長期目標交織在一起,一項任務接著一項任務。
這段人生實在太過充實,好像一刻都停歇不下來,好像
好像永遠沒有儘頭。
“在想什麼?”林詩唯偷偷橫移半步,輕輕依偎著杜愚的肩膀。
“我有閒著的時候。”杜愚突然回答道。
“嗯?”
杜愚:“除了任務之外,我每天都能睡覺。”
無論是在16樓,還是在沙棠府火桐宅,杜愚都睡得很安穩。
那是他一天中最清閒的時刻了,身心放鬆的那種。
唯一不美的是,小顏和暴君都有些貪心,杜愚很難正常起床。
如果是在16樓睡,那還好一些,畢竟房屋規模擺在這,杜愚一般都會抱著顏王睡。
早上起床的時候,哄一哄小顏就好了。
如果在火桐宅過夜的話,他偶爾會給暴君大人侍寢。
杜愚被當成肉墊、壓一晚不說,早上起床的時候還得好說歹說.
林詩唯扭頭望向腳下的城市,小聲道:“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杜愚心中疑惑,不是你問的嘛?
“說什麼?睡覺麼?”杜愚話音剛落,就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兒!
他急忙道:“不是,我可沒有彆的意思啊!”
“嗬嗬”林詩唯莞爾一笑,她稍稍歪頭,枕在了杜愚的肩膀上。
難怪彆人總說你,
的確是個“傻杜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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