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太多意義,隻是單純對於這個少年所說的話的回應。
織田作之助聽著三花貓的叫聲,總覺得對方應該是聽懂了。他藍色的眼眸看著自己麵前的這隻貓,像是不經意間想到了誰一般,開口說道,“貓,還真是不可思議的生物。”
看似隨心所欲,卻又重感情。
夏目漱石聽著少年的口吻,也不知道對方是想起了哪隻貓。但是他已經決定了好了,等一下他打算跟著這個少年看看對方究竟是去做什麼。
他看見織田作之助從抽屜中拿出一把槍揣在身上,貓尾巴開始一甩一甩,但是神色沒有任何變化。
在橫濱幾乎人人都有一把槍,原本日本應該是禁槍,可是橫濱與日本其餘地區就像是分裂開來一般,形成了兩種完全不同的管理製度。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橫濱是戰敗之後的租界地區,在這個混亂不堪的地方,帶著一把槍出行更多不是為了對彆人出手,而是為了保護自己。
因此,少年的這種行為在橫濱這裡十分正常。
畢竟說到底這隻不過是,一·把·槍·而·已·。
夏目漱石冰冷地想到,與異能力者相比起來,槍的危險性算不上很高。
他盯著少年離開的背影,自己也利用貓的身姿敏捷跟在對方身後,為了防止在眾人的目光中出現貓咪持續不懈跟在少年身後這種略顯不正常的現象。
夏目漱石還十分小心地是不是停下來或者竄到彆的地方去待一會兒,就仿佛跟在少年身後隻是無意地一樣。
他看見少年來到了一座紅色建築那裡。他對這個地方有印象,是一家公司,其中的社長是個很有事業心的女性。
他是想要在這家公司麵試入職嗎?
夏目漱石思考著這種可能性,因為並不是沒有可能,在橫濱大多情況很少會看中學曆,所以很多時候,都是適合就可以上崗。
他待在不遠處,因為他知道這個少年的感官異常敏銳,很多時候,他才剛踏入對方的庭院,就被對方發現了。
所以為了避免他的可疑程度,夏目漱石選擇在相距幾十米遠的地方趴著,安靜盯著少年的行動。
雖說聽不清在說些什麼,但是如果沒猜錯,那應該和他認為的大差不差。
這樣也很好,將寫小說當成一個放鬆的職業,一邊還能有個正職不愁吃喝,可以說是超越了橫濱大部分人群。
貓瞳裡倒映出少年與一個青年男人見麵的畫麵,那是那位女社長最為信任的秘書。對方伸手將一份類似於文件的東西交給了少年,然後張嘴又說了什麼。
*
青年在看見少年的時候,目光頗為震驚,他從未想過自己進行委托的對象還是一個尚未成年的孩子,要知道他挑選的殺手可是殺手界上數一數二厲害的人物。
從對方的衣著打扮來看,與其說是來殺人,倒不如說更像是來麵試的人員或者還在上學中的學生。
織田作之助看著一直沒有說話的青年,最後主動開口,“你好?”
他其實並沒有接取這個任務的打算的,不僅僅是因為對方沒有直接說明任務目標、內容、報酬等,而且最重要的是,作為一名暗殺者用真麵容麵對委托人並不是一件他該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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