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看上去新鮮出爐。總不能蔣澤園人死不能複生兩年了,符曉雲還放不下對她的嫉妒吧?葉漾不能不懷疑,還有彆的什麼吧?
當時,談蘇陪葉漾集思廣益:“彆的什麼?漾,你好好回想一下,她和你聊天,聊到什麼會不自然?比如工作上,你是不是比她更出色?比如你某一句無心之言,會不會說到她痛處?總會有蛛絲馬跡的……”
“你。”
“什麼?”
“她和我聊到你,會不自然。”葉漾後知後覺,“從我口中,她對你早就不陌生了,但我們聊到你,她總會用一種不確定的口吻問我,談蘇是吧,你說的是談蘇是吧。”
“她對我有什麼想法?我們見都沒見過。”談蘇再一轉念,“不,她是對你有想法!”
身為當事人,葉漾比談蘇更快恍然大悟:“不,她不是對我有想法,是對我有……要求。”
要求,這是葉漾能找到的最恰如其分的字眼。
她推測,符曉雲對蔣澤園曾有男女之情,在蔣澤園被她“搶走”後,符曉雲在廁所門板上刻下了第一個“葉漾去死”,接下來是第二個、第五個、第十個……持續了一段時間。
葉漾記得,蔣澤園離開後,她和符曉雲的關係上了一個台階。相較於談蘇,符曉雲和蔣澤園是多年的同事、朋友,她對符曉雲傾訴和依賴得更多,符曉雲也更能和她感同身受。
那時候,符曉雲或許覺得她們失去了同一個男人。
那時候,符曉雲和她情同姐妹或許是真的……
時間久了,葉漾一顆心雖然被困在蔣澤園離開的那一天,但能傾訴的有限,總不能車軲轆話來回說,對符曉雲的依賴也隨之少了。從那時候,符曉雲有了令人難以察覺的變化。蔣澤園的父母不曾在學校對葉漾惡語相加,顧及符曉雲和蔣父蔣母友好的關係,葉漾也不曾對符曉雲訴過這個苦,但符曉雲不止一次問過葉漾:“蔣老師的爸媽好像不希望你走出來,不希望你將來有新的感情……”
如今才領悟,符曉雲的擔憂不是擔憂,是考驗。
隻要葉漾說“我不會再有新的感情”,就算過關了。
偶爾,葉漾為了不讓符曉雲擔憂,會笑著說一句“將來的事,誰說得準呢”,或許沒通過符曉雲的考驗,廁所門板上或許就又多了一個“葉漾去死”。
比蔣父蔣母更甚的是,符曉雲連葉漾的同性朋友都容不下。
似乎,她要求葉漾和她“相依為命”。
隻要葉漾對她說到和談蘇之間發生了什麼趣事,她就會露出不自然的一麵。
就在前幾天,符曉雲聽到葉漾和談蘇通話,聽到有人追葉漾,直截了當地問了葉漾。葉漾否認了,說隻是和談蘇開玩笑。符曉雲的舉手投足即刻讓葉漾覺得怪怪的,或許,她一來不希望有人追葉漾,二來不滿葉漾和談蘇開玩笑。
或許,廁所門板上最新的“葉漾去死”,由此而來。
包括昨晚,或許符曉雲不滿談蘇留宿葉漾的家中,才會在今天一大早給葉漾發來了她和蔣澤園的聊天記錄。
無非是沉不住氣了。
但一切,隻是葉漾的推測。
“試試她不就知道了?”談蘇給葉漾出謀劃策,“你今天就玩兒命跟她提我,彆說是你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