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己的身材很好吧?”葉漾雙手伸進鬱森敞開的襯衫,從胸前到肩,從肩到背,向下撥,襯衫滑至他手肘。
鬱森陪葉漾說話:“還可以。”
要是依著他,這會兒親比說話重要。
“滿分十分的話,你給自己打幾分?”
“十分。”
葉漾的手來到鬱森勁瘦的腰側,掐都掐不動:“你管十分叫還可以?”
“我總不能自己說自己身材很好吧?”鬱森不滿足二人的近距離——覺得還可以更近,但雙臂被限製在脫到手肘的袖子裡,去不到葉漾背後,沒法把她再往懷裡摁一摁,隻能雙手分握她兩條大腿,往前拽。
在慣性的作用下,葉漾上半身往後微微一仰,再撲回來。
順勢,鬱森吻住她。
葉漾卻隻是敷衍了兩下,又喋喋不休上了:“你知道嗎?我原來覺得你身材好,算我撞大運了,但現在我不這麼想了。”
鬱森不是不愛聽葉漾說話,但現在,她十指在他身上,像是指揮著小蟲子在他心裡爬,這樣的坐姿和距離,她勢必在第一時間就能感受到他身體上的變化,卻一副不知不覺的樣子……所以她現在說的每一句話在他聽來都是:你看你,急什麼?
“為什麼?”他不知道還能陪她說幾句話。
“你想不通嗎?”
“你要說快說,不說,沒機會了。”
葉漾連聲道:“我說我說!原來你不屬於我,我是站在一個外人的角度占你便宜,你身材越好,我占的便宜越大。現在不一樣了。我覺得你是我的人了,你身材太好,我多少有那麼一點點危機感。”
“要我自毀嗎?”
“可以嗎?”
“不可以。”鬱森用了譴責的口吻,“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我怎麼想的?”
“你想以後多個理由甩了我。”
葉漾失笑:“你的悲觀主義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你更莫名其妙。”鬱森讓襯衫徹徹底底離開了他的身體,恢複了自由的雙手不費吹灰之力把葉漾掀在沙發上,“你一邊說我身材好,一邊無動於衷,不虛偽嗎?”
葉漾被這樣一掀、一壓,視線天旋地轉,然後隻剩下壓在她上方的鬱森,再發飆也是嬌滴滴的:“敢說我虛偽?反了你了……”
“叫你幾聲姐姐,”鬱森是真造反了,“你真把我當小貓小狗了?”
再被吻住,葉漾躲不開。
也不想躲。
從始至終她也不想躲。
隻是有她小小的布局罷了。
布局之外的是,鬱森的吻比她預期的蠻橫——大概也是被她逗急了,另外,她自己比預期的貪戀,想多耳鬢廝磨一會兒,像是做一場刹車試驗,想著不急、不急,一會兒再喊停也來得及。
被吻得臉上著了火似的。
她穿了件針織衫,套頭的,她不但不配合,還從中作梗,鬱森脫不下去。隻能從領口往肩膀拽,彈性倒是大,她生生從領口抽了隻手臂出來。就這麼斜著勒在她身上,比脫下去更不像樣,更讓鬱森做不了小貓小狗。
鬱森的手算不上熟練,但在討好她這件事上,他向來全心全意,今天更是在全心全意之上,多了兩情相悅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