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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型 小鬼兒 4443 字 2024-05-25

“我都說了,彆喝多了。”

鬱森認錯:“就這一次……”

“兒歌,誰教你的?”

“我爺爺。”

鬱森小時候在兩對父母之間“輪轉”過一陣子,後來,回了溫水鎮跟爺爺作伴。爺爺腦子不大好,和鬱森之間隻是生活上的你照顧我,我照顧你,不管鬱森對他說什麼,好事、壞事,分享、發泄,他都隻會笑。在鬱森年滿十八歲後沒幾天,爺爺一覺睡到再也醒不來,冥冥中像是一直在等,等鬱森是個大人了,等鬱森能一個人往前走。

大過年的,鬱森最思念的莫過於什麼都不懂,又或許什麼都懂的爺爺。

他並無多言,葉漾一顆心卻酸酸的:“好想你啊……”

“我想聽的不是這句。”

“你想聽我說三天、五天,我就去找你?可我做不到,你想聽我開空頭支票?”

鬱森咕噥了一句:“我能做到。”

旁人越是載歌載舞得要掀了房頂,鬱森的嗓音越像是揚了一把細沙,磨得葉漾心癢癢。“你要來找我?”她一聲歎息,“我們才分開兩天,要不要這麼沒出息?”不僅限於他,她也要算在內。

“你就當我說醉話。”

“不當真的?”

“嗯。”

“那你來找我,好不好?三天、五天,夠你安排好酒吧了吧?不算我為難你吧?”

鬱森的聲音越來越小:“一天。”似乎隨時會睡著似的。

“一天?”葉漾大半夜的心怦怦亂跳,“你說醉話也要有個限度,太過頭,我明天會等你的。”

“那就等我。”

轉天,除夕。

提前兩個月就說好的,蔣父蔣母來葉漾的爸媽家,一家五口人吃年夜飯。

頭一次這樣安排。蔣澤園離開時,他和葉漾的婚姻隻有兩個月的時間,不曾共度過新春佳節。蔣澤園離開後,丁月吟和葉安龍體諒二位親家的喪子之痛,邀請過他們吃年夜飯。

蔣父蔣母回絕。

當時,相較於從喪子之痛中走出來,他們選擇一左一右地架著葉漾止步不前。

去年,蔣澤園用情真意切的文字化解了蔣父蔣母對葉漾的恨,他們這才轉移生活的重心——轉移到了旅遊上。國內外地跑。歐州去了,新馬泰去了,祖國的大好河山更沒少去,甚至連不收錢,還倒貼雞蛋的購物一日遊也去過三五回。

一年下來,二人風吹日曬,黑不溜秋,但身子骨硬朗朗,踩著足力健愈發健步如飛。

前幾天,他們才從俄羅斯回來,給丁月吟和葉安龍帶了套娃、巧克力和大列巴,雖然不值多少錢,京市也都買得到,但的的確確是他們的一番心意。

丁月吟和葉安龍知道女兒一旦選擇了鬱森,將麵臨怎樣的難處。女兒不但要過自己一關,還要過二位親家一關。葉家和蔣家來之不易的家和萬事興,將一去不複返。一大早,丁月吟問了女兒:“想好了嗎?怎麼和澤園的爸媽開這個口?”

葉安龍陪丁月吟一唱一和:“漾漾心裡有數。”

“我……”葉漾心神不寧,“還沒想好。”

本來就隻能走一步看一步,鬱森昨晚還大放厥詞,說要來找她,鑒於他喝多了,真假的可能性五五開。今天,他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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