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型》全本免費閱讀
葉漾嬌嗔的拳頭都舉高了,考慮到行車安全,隔空揮了揮又放下了:“你是怎麼做到用最冰冷冷的語氣,說出最暖的話的?”
“我沒跟你開玩笑。”鬱森不在這個問題上留有餘地。
葉漾念著蔣澤園,要給蔣父蔣母留情麵。但他不一樣。他越是念著葉漾,越是誰的情麵都不留。要真有人逼得葉漾跪下來,他六親不認。
葉漾接受:“好。”
她曾不止一次把“狗咬呂洞賓”這句話送給鬱森,但這一次,她要再不準他插手,再不識他好人心,她才是最狗的。
進了鬱森工作室的門,葉漾仍是兩個人中更迫切的一個。
她蹬掉鞋子,直接往鬱森的身上躥,用兩條腿盤住他,更有他一隻手掌托著,她一雙手不用摟他的脖子,隻管脫兩個人的衣服。脫得雜亂無章。把他脫得隻剩下一件白色T恤時,她自己的羽絨服還穿在身上。
相較之下,鬱森比葉漾有條不紊得多。
進門後,他就是“負重”的狀態了。
他去接葉漾的途中,去了便利店買必需品,揣在大衣的口袋。葉漾扒他大衣扒得太麻利了,他都來不及掏出來,大衣就落地了。他隻能蹲下,掏出來,暫時掖進褲兜裡。然後,他抱著她去了茶水間,拿了兩瓶水。
每次,她都嚷嚷著口渴。
身上會像是從水裡撈出來,唯獨口乾舌燥。
他這才帶她往樓上走。
衣服被她一件件隨手丟掉。
“你這裡供暖這麼足嗎?”葉漾對鬱森的白色T恤下手了,“好熱。”
鬱森提醒她:“你要能公平一點,我們都能好受一點。”托她的福,她穿著羽絨服喊熱,他快要衣不蔽體,全靠心裡的一把火抵禦冷空氣。
葉漾意識到問題所在,但執迷不悟,還是要先把鬱森的上半身扒光了再說。
鬱森一隻手托著她的重量,另一隻手裡是兩瓶水,不能如葉漾所願。葉漾不由分說把兩瓶水拿過來,擠在二人之間。水雖然是常溫,但是是大冬天的常溫,她身上還有包括羽絨服在內的三層,他隻有連最後一層白色T恤的下擺都被她抻開了的皮肉……
葉漾眼睜睜看著鬱森繃了青筋,他一聲壓不住的“嘶”直接送進她的耳朵裡。
她不是存心要冰他的,聊表歉意地往他頸側嗬了嗬氣:“好點沒?”
不好。
更不好。
葉漾一口氣讓鬱森從冰天雪地進了蒸籠似的。他給她一句:“你等下試試就知道了。”算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嗎?不算。頂多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葉漾在不好的預感中一打晃,擠在二人之間的兩瓶水滑落了一瓶,從二樓滾到了一樓半,地動山搖,但好歹,鬱森的白色T恤被她扒了下去,她不算白白大費周章。
她這才把自己的羽絨服脫在了二樓半。
裡麵是一件天藍色滿印小彩虹圖案的家居服,長袖、翻領、係扣,一看就是適用於爸媽跟前的“乖乖女”的款式。
從二樓半到三樓,葉漾明明還有時間再脫一件,但她沒有。她雙手搭去了鬱森的頸後,吻他。“喜歡我嗎?”她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