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問號代表了千言萬語:找我,看彆的男人?不行。心裡沒鬼也不行。
葉漾旁敲側擊:「比你帥我能理解,什麼叫比你神秘?」
鬱森:「?」
什麼叫她能理解?所以他在她心裡不是最帥的?誰要說有人比葉漾漂亮,他是不能理解的。在他心裡,她就是最漂亮的。
刷刷刷,葉漾全撤回了。
鬱森:「?」
撤回就能當無事發生?
葉漾:「晚安!」
半分鐘後,葉漾收到鬱森發來的照片——新任調酒師,麵對鏡頭笑盈盈地比著剪刀手。
誰敢想有一天,鬱森要靠發另一個男人的照片留住葉漾?連葉漾自己都不敢想。這男人把“不能慣著她”掛在嘴邊,卻說一套,做一套。
葉漾:「比我們家小狗差遠了!」
一句話就讓鬱森心花怒放。無論他在外如何獨當一麵,如何運籌帷幄,到了葉漾的麵前,他願意膚淺,願意做個好糊弄的男人。
葉漾:「不過,這是小孫嗎?」
看著像是她在棕櫚灣時,給她帶位的服務生小哥。人靠衣裝。她也拿不準。
鬱森:「是。」
葉漾百思不得其解:「他比你神秘?」
鬱森:「他有個雙胞胎哥哥。」
二人都在鬱森的酒吧做事,家裡隻剩個臥病在床的妹妹,離不開人,所以,不曾同時出現在酒吧。二人都在葉漾麵前出現過,葉漾沒認出是兩個人。如此一來,熟客怎能不覺得神秘?今天是小孫,明天是大孫,再怎麼一個模子刻出來,也是兩個人。
葉漾:「他們二打一,勝之不武,我不管,我們家小狗就是最帥最神秘的!」
鬱森:「你好好珍惜。」
轉天。
葉漾一睜眼依然是自問:不會吧?今天收到的禮物不會是戒指吧?
她知道,鬱森不可能人在棕櫚灣,寄給她一枚戒指。但誰知道他會不會一聲不響地回京市,連人帶戒指打包送給她……都怪他,摸手就摸手,非搞得有量尺寸之嫌,害得她都魔怔了,心中又怕又盼,也分不清是怕多一點,還是盼多一點。
這一天,依然不是。
鬱森寄了兩箱上好的紅酒到葉漾的學校,讓她給同事們分一分。
有姚老師目睹他和葉漾手牽手,葉漾和他的事,在學校不是秘密了。除此之外,葉漾昨天一條朋友圈雖然沒提他名字,也沒露他臉,但誰看不出來是秀恩愛?她負責秀恩愛,他負責善後。
中午,葉漾給大家分了紅酒,尤其多給姚老師一瓶,表麵上說鬱森謝謝姚老師當時在棕櫚灣光顧他的酒吧,心裡是謝謝姚老師給她帶來了鬱森的消息。
下午,蔣父蔣母來學校找葉漾。
之前,葉漾打著鬱森的旗號,讓他們死了要錢的心,說對他們最好的結果,也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了。她每一句話都有前綴,左一個“他說”,右一個“他說”,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蔣父蔣母試探了葉漾,問三十年前的事,鬱森知道多少?
葉漾把鬱森交給她的一張名片擺出來,蔣父蔣母也就不用她往下說了。
消停了一陣子,蔣父蔣母心死得還不夠透,來學校找葉漾,想讓葉漾念一念和蔣澤園的舊情,也想借學校的老師和領導給葉漾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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