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夜闌冷笑:“說的好像我們有過交情一樣。”
傅羽凰被懟回來也不生氣,反而暢快的一笑。
她眼珠子一轉,一股酒水化為無聲無息的劍氣穿透了顧夜闌的屏障,落在了窗台上的蘭花盆裡。
顧夜闌:!!
顧夜闌覺得再不把傅羽凰這女人弄出風波樓,他就將風波樓搬走。
“同舟將容鈺給關進了狴犴魔獄,傅羽凰,想來你也知道容鈺對於煦帝的重要性。若同舟一旦被抓,我想他的下場必然不會太好。”
顧夜闌按捺下怒氣,一臉意味深長的說,“一個人的力量,怎麼都比不上一座王國的。”
傅羽凰微微皺眉,似乎有些動搖了。
“我屬下剛剛打聽到消息,容國探看司荒王與供奉堂莫瑾年已經出動……”
話音未落,房間內已經再無蹤影。
隻留下一句“若我兄長出事,我必要容國雞犬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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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夜闌望著化為一道劍光遁去的傅羽凰,眉宇間的怒氣一點點的平複了下來。
他嘴角勾起淺淺的笑意,優雅又高貴,隻是那眸子卻一點點深沉了下去。
魔主與傅羽凰,果真是兄妹情深。
這樣也好,這二者與容煦帝卻都有恩怨,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出了風波樓後,傅羽凰臉上的焦急和惱怒全然消失,連步伐都緩慢了下來。
她笑了笑,撥動了下手腕上的墨鐲,懶洋洋道:“阿水,出來喝一杯。”
手腕上的墨鐲動了動,下一瞬化為五丈大小的巨蟒。
傅羽凰臉頓時黑了:“變小點,為了貪圖一杯酒,你居然準備用本體喝。”
巨蟒晃了晃腦袋,盯著傅羽凰手裡的酒壇垂涎三尺。
傅羽凰:“……一點兒都沒有阿金可愛。”
巨蟒敏銳的捕捉到某個名字,頓時就炸了。
那個覬覦雄蛇的攪基蛇,就應該一尾巴抽死。
眼看著這條垃圾蛇要作死,傅羽凰忙肉疼的將手裡的酒扔給了它,這才哄好了這條垃圾蛇。
她眼不見為淨的彆開臉,半瞌起來的睡眼惺忪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興味。
“該去與本尊鬥一場了。”傅羽凰趣味盎然的說道。
然後,天道滿足了她的願望,一塊爭王令從天而降。
傅羽凰:!!
容國乾京皇宮內,容嫻的表情也木了下來。
木靈珠隔絕了天道的探視和他人的推演,卻也將化身當成了獨立的個體。
也就是說,除了沒放多少力量在的容嫿,同舟和傅羽凰這兩具化身都要收到爭王令了。
果不其然,不過片刻,同舟那邊的爭王令落直直的落在了手中。
容嫻:“……”
容嫻沉默片刻,抿嘴笑了起來。
因為這次的爭王戰,她不是一個人在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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