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李昌這個大變態,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半夜摸黑給她屁股上藥,把林小七嚇了個半死不說,還差點引來了周圍鄰居的報警。
王蠶快忍了一早上的笑,最後在見到何明德時終於放肆地笑了一回,她繪聲繪色地將自己那傻兒子乾的蠢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何明德,把何明德也逗樂了。
李昌平常看著可不是像是這麼不靠譜的人,卻乾了這樣不靠譜的事,何明德在給李昌準備藥浴的時候打趣林小七,說他們夫妻倆的情趣真是太有惡趣味了。
林小七都沒空搭理他。
這邊正開始藥浴和針灸,旁邊家裡卻來了兩個不速之客,一身綠色正裝加上板正的身姿,王蠶一開門就愣住了,一個黑臉大白牙的年輕後生上前就是滿臉笑意,“嬸子好!我叫劉磊,請問李昌同誌在家嗎?”
“你們是誰?找他做什麼的?”王蠶謹慎心還是有的,而且經過了林小七長時間的熏陶,對陌生人還是很警惕的,哪怕這兩人穿著的衣服與李昌之前回鄉探親時穿的,有點像。
站後麵一直不動的那個白麵俊秀男人,見劉磊溝通失敗,示意他往旁邊站站,從上衣口袋裡掏出兩個小本本遞過來,“同誌您好!我是933隊的成員,我叫董鵬,這是我的證件,您可以看看。”
“我們這次過來找李昌同誌也是得了上麵的指令,須要找李昌同誌談一場深入的話題,內容請恕我不能告訴您,這屬於保密條例。麻煩您配合我們的工作,請讓李昌同誌出來一下可以嗎?”
所以,這是
昌哥兒組織上來人了?
王蠶一聽心中一咯噔,看這兩人態度堅決,好像今天不見到昌哥兒的人他們便不走。可現在李昌就在旁邊何明德那裡接受治療,這可半點也打擾不得,沒有法子,王蠶乾脆把他們請進家裡來,端茶倒水拿了些零嘴兒出來。
“兩位遠道而來的同誌,辛苦了!非常地不好意思,我家昌哥兒今天剛好在大夫那治療呢!這可是在關鍵時刻,打擾不得,麻煩你們兩人稍微休息片刻,等我家昌哥兒結束了就立馬把他叫過來。”
“治療?什麼樣的治療?”董鵬隻掃視一眼就打量出了李家現在的情況,聽得王蠶說李昌在接受治療便眉梢一挑,淡淡地問了句。
“你們不知道嗎?我家昌哥兒就是受醫中聖手的何大夫救治才慢慢恢複的,現在還有兩個療程就可以恢複了。說起來這事還是多虧了組織上的幫忙,我家昌哥兒這才得以順利地恢複過來。”她曾聽林小七說過縣城的廖主任在找人時,出了很大的力。
這份恩情王蠶一直記在心頭。
恢複?李昌的身體可以恢複?
那個叫董鵬的人突然眼睛微縮,也不知想到些什麼,突然就問起李昌是何時開始在何大夫手下治療?其治療過程又是如何操作的?何大夫的治療當真在療程結束後就能讓李昌恢複如初?
他問得很詳細也很迫人,事無巨細地反複問了幾次,引得王蠶都察覺出有些不太對勁來。這董鵬見王蠶起了疑心,便不太好再細問下去,最後問起何明德現在在何處,王蠶臉色有些不太好,這兩人到底來是乾嘛的,一點禮貌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