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這話還是留著以後再說吧!
林小七一把貼在身上的男人,有些嫌棄地擦掉臉上的口水。有時候這男人黏糊起來,真讓人受不了。
對於歸隊的事情上頭還沒有決定是什麼時候,李昌就沒有特意與母親說。林小七算著時間應該也不會晚,對於他療程還沒結束,她總得想辦法幫他把治療做完再歸隊,不然就以他現在這種情況,去了也不能恢複到全盛時期,那總得來說於他還是不利的,畢竟是自己的男人,她還是得疼著點。
於是為了李昌這事她特意花了很多時間研究,對於初出茅廬隻會些表麵功夫的林小七來說,改變他的治療方法還是難度大於天的,但林小七是個性子擰的人,特彆喜歡鑽牛角尖,你偏不讓她乾的事情,有時候性子擰起來就會有那種要乾天乾地的衝動。
這不幾天晚上她就一直在熬夜改治療方法。
彆說還真給她找著了一條可以縮短時限又安全的方法,隻是過程有些慘無人道,沒有意誌力的人應該堅持不下來,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她特意找了何明德商量。
在聽完她的豪言壯語後,何明德半天也合不攏嘴巴,要不是他對林小七還算熟識,他都會懷疑林小七是不是想要找借口弑夫了,這方法好是好,但那藥對患者真不友好啊!這方法他也不是沒有想過,但從來就沒想著要實行,就是因為這方法太不人道了。
“你確定要讓李昌試這種治療手段?雖然療效是不錯,可真的沒幾個人能堅持下來,這事開弓就沒有回頭箭了,你可以要想清楚了再跟李昌說。如果一旦他本人不願意,那我不同意這個方案。
雖然我現在的辦法是慢了點,可好處是有目共睹的,而且不會折騰人。”
聽何叔這意思就是方案可靠嘍?至於治療過程患者是否能承受,那可不在林小七的考慮範圍內。興高采烈地蹦著跳著去找了李昌,將新療法與他說了,並且強調過程可能會有點不太好受,問他本人意見如何。
李昌果然還是一口就答應了,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就回答好,林小七跟吃了開心果一樣,立馬就屁顛屁顛地去準備要用的一切事物。頭一回改治療方案就成功了,林小七樂得這幾天見牙不見眼。
何明德有些於心不忍,再跟李昌強調如果按林小七的方案來,見效是快但過程非常地痛苦,沒有做好準備那就是過去受罪。
“如果我不能歸隊,那才是真正的受罪。”
見勸說無果,何明德乾脆撒手不管了,任他們兩口子去折騰,他隻在旁邊保證李昌的人身安全。
當換了治療方案的第一天,李昌這才真正地體會到了何明德所說的痛苦是指什麼。
當施針後跨進藥浴裡的那一刹那,李昌瞬間麵目猙獰全身青筋立現,雙手握拳傳來的咯吱響,像是要暴走的狂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