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實幸村知道,大家隻是默契的不想看到他狼狽的樣子——像記憶中過去的每一次那樣。
倒是偶爾來探病的跡部景吾對於幸村被同袍棄之不顧的悲慘境遇感到不平,幾次給柳蓮二打電話時都陰陽怪氣的,戲稱立海大網球部是高智商症候群聚集地的地方,簡稱:沒有心。
氣得柳當機立斷用切原考試經常不及格例子來駁斥其論斷。
“我說,柳是不是跑來跟你告了我什麼黑狀?”莫名其妙被幸村指使了一個下午的跡部景吾終於醒過悶兒來,開始複盤反思。
幸村一邊吃著跡部因為看到他手抖拿不穩刀,而“心甘情願”給削了皮的梨子,一邊茫然地抬起頭來。
於是,正累得簡直想要粗氣的跡部,就對上了幸村複健訓練後一直沒能恢複血色的臉龐上那雙迷惑得很真誠的大眼睛。
跡部:……行吧。
察覺到跡部算賬的態度這麼輕易就偃旗息鼓,幸村大發慈悲準備收手,卻視線一轉,看到了跡部嶄新的球袋,一看就是剛買了新的裝備。
被某前輩沒收“作案工具”的幸村一時技癢:“要打一場球嗎,跡部君?”
正沉浸在把“美強慘”人設縫在幸村身上的跡部麵露教科書般的霸總之色:“本大爺是這種趁人之危、持強淩弱的人嗎?嗯?”
對於跡部擅自加戲的行為,幸村用意念翻了個白眼,冷漠道:“也是,輸給這樣的我,你怕是要哭鼻子。”
然後兩個人如願站在了球場上。
當晚,柳接到電話,被那頭的跡部破口大罵時,一臉平靜地在本周待完成事項上,勾掉了其中一條。
隔日,冰帝網球部烏雲密布,一直加練到深夜,歐式複古教學樓上空哀鴻遍野,成就了論壇上又一段校園驚悚傳奇佳話。
一周後的某個清晨,痛定思痛的跡部正準備去醫院登門大鬨一場,就收到了新郵件的提示,那是一份內容極其清奇、但效果一定立竿見影的立海大最新訓練項目單。
跡部:……難受,並快樂著。
同一時間,護犢子的幸村在第一階段複健結束後,軟硬兼施地向主治醫生請下了假,拿著一個厚厚的文件袋,在和真田以及柳簡單發了條短信後,悠哉地出了門。
踏出樓門的一刹那,幸村看到了正踏入院門的、因為看到他而楞住的手塚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