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怎麼上屋頂來了??快下去吧,一會兒大哥該罰你了?”豐盛一臉焦急的點點蘭草的腦袋。
“噓~”蘭草衝豐盛豎了一根食指在唇邊,然後衝他搖搖頭。
“怎麼了?”豐盛一看蘭草這個樣子就知道又要搞事情,說話的聲音也下意識地降低了。
蘭草歪著腦袋,一隻耳朵靠近屋頂上的瓦片,再次提醒豐盛“噓~聽聽他們說什麼?”
好吧,豐盛對於屋裡幾人的對話也有些好奇,同時也想明白了,這小丫頭是被趕出來了,所以才會趴在屋頂偷聽。
於是,豐盛也學著蘭草的動作,趴在屋頂上,一隻耳朵靠近瓦片,仔細聽著屋裡的對話。
“馮兄,你們在馮家到底經曆了什麼?我們趕到的時候,你和問竹、問川全都暈了過去。”豐年擰著眉第一個開口,他從來沒覺得馮家的事情居然這麼糟心。
“是啊,你們到底經曆了什麼,這才回到府城兩個多月,你們夫婦一個被下毒,一個被下藥,我們要是再晚回來一段時間......”
旁邊的齊大夫也是一臉疑問,當初他們一行人在來府城的路上分道揚鑣時可是給兩人把過脈的,全都好好的,這才兩個多月,就齊齊中了招。
“怎麼中招的我不知道,齊兄幫我解了就是,不過我已經給我們一家三口報了仇,馮家二房從今以後,嗬嗬......”馮先生並不如其他兩人認為的那樣沮喪,而是麵露嘲諷與得意。
“你!好歹回想一下是怎麼中的招,以後也好避免,真是氣死我了”齊大夫氣得一甩袖子,他怎麼覺得眼前這馮先生有些無賴呢。
“齊兄,彆氣彆氣!這人就這樣,小時候就這樣,總是一副氣死人的模樣,咱不跟他一般見識。”豐年見齊大夫氣得吹胡子瞪眼,連忙從中打圓場。
“哼!”齊大夫冷哼一聲坐到旁邊的椅子上,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不過馮兄,你這都中毒了,現在還有什麼好得意的??”豐年就想不明白了,這人又做了什麼?
“我啊!嗬嗬......也沒做什麼,隻是在二房他們推出一個姨娘和表小姐糊弄我的時候,讓人往所有大小廚房的水缸裡下了點兒東西,這二房那些人以後怎麼樣就全靠天意了。”
“在那些族老因為馮家的名聲要對我用刑,將我兩個書童打得半死時,讓人點燃了他們之前送給柳氏的所有東西。”
“當然,那些東西全都被他們做了手腳下過藥了,裡麵多加了許多麝香,讓二房的所有子女都聞聞,即便那些麝香並不會起到太大作用,但是隻要全城的百姓知道這事兒就行了。”
“想必二房的女兒以後就算是倒貼怕是也不好嫁了吧。”
“你瘋了!”齊大夫剛剛已經聽自家兒子說起過,昨天晚上他剛進馮家聞到空氣中麝香的味道,隻是沒想到還真是他乾的。
“我沒瘋,我都成親這麼多年了,好不容易能有個後,他們二房居心叵測想要害了他,我怎麼可能無動於衷,就算我爹娘知道了這事,也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哼!隻是壞了他馮家二房的名聲,讓整個府城的人都知道他們家的女兒聞過大量麝香壞了身子,怎麼就瘋了?”馮先生的聲音一下子拔高了許多,從小到大他都不是站著挨打的人,沒有道理彆人做初一自己不能做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