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順應了一溜煙地跑出去找豐年了。
石頭和大河則開始踹門,幾人三兩下就把房門給踹開了,隻不過房間裡並沒有人,就連內室也空蕩蕩的,根本就沒有蘭草的影子。
“小草!”
“姑娘!”
“天爺呀,我們剛剛可是眼看著姑娘進去的,人呢?”
“快找!”
“......嗚嗚嗚...姑娘,你彆嚇我啊~”
“......”
屋裡屋外所有人一下子就亂成一團,一個個自責得不行,香梨更是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怎麼回事?小丫頭怎麼了?”急匆匆跟著來順衝進院子的豐年一進來就見到亂作一團的眾人,直接厲聲喝問。
“大哥,小草不見了。”豐盛這會兒見到主心骨來了,立馬上前拉住他的袖子。
“什麼?不見了,不是說把自己關在屋裡沒動靜嗎?怎麼就不見了?”豐年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兒沒站穩。
“是啊,我們把門踹開,發現裡麵並沒有小草的影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壞人帶走了?”豐盛著急地將豐年拉到蘭草常住的屋裡。
“其他人在院子裡其他房間找找,石頭上屋頂看看,樹上也不要放過,那丫頭喜歡在高處睡覺,沒準躲哪裡睡著了。還有其他院子也都看看。”豐年跟著豐盛往屋裡走,還不忘叮囑身後的石頭大河兩句。
“是,大爺!”
“是!”
兩人聽了趕緊上樹的上樹,上房的上房,在他們這些人心裡,自家姑娘雖然年紀小,但是一向有分寸,從來沒讓他們這些下人操心過,可彆出什麼事的好。
劉嬸擦擦眼淚,打起精神在院子裡找起來,來順則快速跑出了院子,他得去告訴萬管家一聲,讓他安排人來找才是,還有客院那邊也要說一聲.....
豐年走跟著豐盛走進房間一看,屋裡整整齊齊,所有特品都放在該放的地方,床鋪上也沒有一絲褶皺,沒有一絲動過的痕跡,房間裡的窗戶全都關得好好的。
直到這時,豐年才真的相信蘭草是真的不見了,他的腦門上一下子就出了許多汗,這丫頭才剛剛確定自己的身世,下一刻人就不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家姑娘回來說什麼了?”豐年目光冰冷地盯著在一旁邊抽泣地香梨。
“姑...姑娘說......她要睡覺,讓奴......嗝......奴婢在外麵......守......守著。”香梨迎上豐年那陰冷的目光,硬著頭皮重複了一遍蘭草的話,她這會兒說話都有些不利索,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
“等找到人了去找萬管家領罰,以後守好主子,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豐年並沒有多說什麼,隻讓她過後去領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