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斐月出手那我就放心了。”蘭草現在對於斐月那叫一個信服,主要是有國師府那個大靠山在,辦什麼事還是很簡單的。
“不是說還有活著的人嗎?人呢?”蘭草心想,他們不會把人帶回鎮上吧?她可不想讓那樣的人汙了自己的新宅子。
“哪能呢,我怎麼會讓那樣的人進咱們宅子,還在山上呢,斐月留人守著了,估計隨後就有人來帶走。”豐盛也隻是這樣猜測的,他之前在山上見到斐月發信號了。
見到山上的事情說完了,豐盛這才想起他之前關心的問題來,於是便一臉緊張地問起來“魏康今天過來了?你們聊得怎麼樣?”
“當個親戚走動唄,反正我沒打算跟他去姚家,他也同意了,隻說每年出來查賬的時候就來看我。”蘭草的語氣很平淡。
豐盛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小丫頭並沒有因為這個難過,便放下心來,“挺好,姚家不是什麼好地方,你沒必要去趟那個渾水,現在這樣挺好,就當是多了一個人疼你了。”
在他看來這樣確實挺好,自己又不會拘著小丫頭,想乾啥就乾啥,多自在,他就喜歡豐家現在的生活。
“對了,小叔,魏老爺說給我置辦鋪子,我想要個酒坊,以後釀酒賣。”蘭草提起這個臉上多了些笑意,她會釀的酒雖然不多,但是卻都不差,開個酒坊絕對錯不了。
“是嗎?這個魏康還算大方,他給你就收著,也算是彌補你這麼多年在蘭家受的苦了。怎麼說都是他們的疏忽,應該的。”豐盛也替蘭草高興,至少這個魏康現在看來還算拎得清。
兩人正說著話,劉叔急匆匆走了進來,說是蘭安平過來了,這讓兩人奇怪不已。
“他來做什麼?”豐盛也很疑惑。
“不知道,不過看起來挺急的。”劉叔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他也是一頭霧水。
“那就請進來吧,聽他怎麼說。”蘭草對於蘭安平一家一直不遠不近,這人沒事不往自己跟前湊的。
蘭安平進來之後就盯著蘭草問“你爹呢?”
“我爹在西北打仗啊,你找他有事?”蘭草有些奇怪,這人好像跟豐年不熟吧?
“這孩子,我問的是魏康。”蘭安平臉上還有傷,表情不敢有太大的變化,不過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哦,他剛剛離開,你找他有事?”蘭草剛剛還真沒反應過來這人是找魏康的。
“老爺子的墳被人扒了,我想問問是不是他乾的。”蘭安平咬牙切齒的說道,他知道魏康對於蘭家人心裡有怨,之前就扒了老大的墳,他今早上山專門將其弄平整一些,結果發現老頭子的墳也被人扒了。
“不可能吧,居然有人扒了老爺子的墳?那以前得乾了多少缺德事兒啊?居然這麼招人恨?魏老爺昨天晚上在齊大夫那裡,今天一早就來這裡了,才剛離開。”旁邊的豐盛努力壓住想要往上翹的嘴角,一臉驚詫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