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鏢頭找我可是有什麼事?”大河扭頭看了一眼蘭草,直接出聲詢問,他猜想一定是西北那邊有消息了。
這時竇老七才注意到一同過來的蘭草,臉上嬉笑的神情連忙收斂一些,恭恭敬敬行了一禮:
“怎麼勞煩您親自跑一趟呢?有事您讓玲瓏傳信來,我們過去聽命令就行了。”
竇老七也是鏢局裡有話語權的幾個人之一,當然知道蘭草就是自己的少主,因此,說起話來極其客氣。
“不用,今天正好有彆的事要問,就和大河一起過來了。”蘭草跟竇老七並不熟悉,也沒有多說。
“那卑職領您進去。”竇老七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直接轉身領兩人進入鏢局。
正在練武場上的聶風沒想到蘭草今天會親自過來,他原本打算在這裡等著大河的,這會兒聽說蘭草來了,急匆匆跑了過來。
“主子您怎麼親自來了?原本還打算今天把消息帶回去呢。”聶風剛練了一會兒武,又一路跑過來,這會兒說話還有些微喘。
“看樣子是西北那邊有消息了?並且消息並不是太壞?”蘭草聽到聶風這樣說,大概能猜到一些。
“還真讓主子您說著了,確實是西北那邊來了消息。”聶風笑著給蘭草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
“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大叔和斐月遇到麻煩了?”蘭草下意識握緊了麵前的茶杯,生怕得到什麼不好的消息。
“喏,這是我收到的信,您瞧瞧。”聶風也不賣關子,直接將之前收到的信拿出來遞給蘭草。
“我看看.......”蘭草接過信認真看了起來,越看她的臉色越難看,眼睛也漸漸紅了起來,如果不是聶風還坐在對麵的椅子上,估計這會兒都已經要掉眼淚了。
“大叔竟然中了毒箭??”蘭草嘴裡喃喃重複著這句話,雖然她早已經將爺爺給自己的解毒丸讓豐年帶走了幾顆,隻是不知道那解毒丸有沒有用上。
“姑娘您看這裡,這信上還隱藏著一條消息......”聶風見蘭草強忍著難過,有些於心不忍,直接將信裡隱藏的消息逐字指給她看。
“毒解了??”蘭草按照聶風的方法讀完隱藏的消息,整個人都輕鬆下來。
“是啊,毒已經解了,可能是沒找到幕後之人,所以並沒有在信裡寫明,隻能這樣隱晦地告知我們了。”聶風大概能猜到一些西北的局勢,這樣傳消息自然有他的道理。
“那可太好了,真是可惡,也不知道是誰在大叔背後射那一箭,逮到人一定要把他射成篩子!!”
知道豐年的毒已經解了,蘭草的心就放下去一半,轉念間就想到究竟是什麼人對大叔下這樣的狠手,真想跑過去胖揍那人一頓。
“至於是誰下的手,還有幕後之人是誰,相信豐年和斐統領很快就能查出來的。”
聶風對這一點很自信,他們國師府的人可不是吃素的,敢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使小動作,還真是找死。
“你說,他們為什麼要對大叔下手?大叔明明在西北奮勇殺敵,在保護大周。”蘭草很不解,大叔明明在殺敵,為什麼被己方人從背後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