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見到自家親親小閨女練武的場麵,魏康隻能失望得離開了練武場,轉而回到自己住的客院,獨自在院子裡打起拳來。
原來先前就跟著武師傅學過一些拳腳,後來到了姚家漸漸把精力都放在打理生意上,因此那些功夫差不多也就荒廢了,還是前年在豐家住了一段時間,這才又拾起了之前練武的習慣,隻不過他現在年紀有些大,也練不出什麼花樣來,隻能強身健體而已。
他感覺自己這花拳繡腿還是不要在豐家那些護衛麵前顯示擺了,免得惹人笑話,就不給自家閨女丟人了。
蘭草這邊一夜沒睡,到了天快亮了卻睡了個天昏地暗,直到太陽升起老高,她才打著哈欠從被子裡探出頭來。
“哎呀~”蘭草直接被亮堂堂的屋子刺得有些眼暈,她晃了晃腦袋才驚覺“我起晚了???”
香梨和費嬤嬤聽到聲音推門進來的時候,隻見自家姑娘身穿裡衣,扒著窗子往外看,嘴裡還在念叨著“壞了壞了,起晚了。”
“姑娘,您可睡好了?奴婢伺候您穿衣?”香梨小心翼翼地站在床前詢問,看樣子姑娘應該是能睡好了。
“香梨,你怎麼沒叫我起來晨練??”蘭草轉過身來,撅著嘴有些不高興,她還從來沒有起得這麼晚過,這太陽都多高了??
“姑娘~奴婢進來叫您起來來著,可是您說想再睡一會兒和,奴婢見姑娘確實累得起不來,就讓您先睡一會兒。”
香梨有些哭笑不得為自己辯解,隻怕自己進屋那會兒,姑娘都睡懵了,自己說過什麼都不記得了。
“啊?是這樣嗎?”蘭草到這會兒都有些懵,她撓撓頭走向床邊,“我說過這樣的話??怎麼一點兒都不記得了?”
“嗬嗬嗬......”一旁的費嬤嬤笑看著這樣迷糊的姑娘,默默給她把洗臉水放在架子上。
“是啊姑娘,您說昨天晚上沒睡好,所以早上才起不來的。”香梨一邊給蘭草穿衣,一邊講起先前的事情。
“對了,我想起來了,昨天晚上先是一直睡不著,後來迷迷糊糊睡著了,就一直做惡夢,確實有些起不來。”被香梨這麼一提醒,蘭草慢慢想起之前的事情來。
想起昨晚的事情之後,蘭草有些頹然地耷拉下了腦袋,原本親爹來看她還是挺高興的,但是卻聽說師父被人帶去了京城,要去給宮裡的貴人瞧病,也不知道是被哪個黑心爛肺的推薦上去的,現在的宮裡可不是什麼好去處。
徹底清醒的蘭草一下子就有些急了,她昨天晚上就寫了幾封信,希望能夠有人在京城照顧師父幾分,這樣她在縣城也能放心幾分。
“快去喊玲瓏來,我自己洗漱。”蘭草有些著急地打發香梨出去喊人。
費嬤嬤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見到自家姑娘急成這個樣子,就知道事情小不了,她直接放下收拾了一半的床鋪,然後接過香梨手裡的活計,照顧蘭草洗漱。
玲瓏很快就跟著香梨一起走了進來,她晨練完畢之後就一直守在院子裡,因此這會兒來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