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雲紋再次行禮,“按以往的經驗,這杯酒必然是有問題的。弟子原以為是可以扛過去的,便準備去敬劉長老,剛起身就感覺不對勁。為了不失禮於人前,給師門蒙羞,弟子便迅速出了大殿,在門口和永生門的少門主打了個照麵,準備回碧霞峰找丹藥壓製,但很快發現,這次的藥性和以往全然不同,體內血脈和靈力異常活躍,不受控製,弄得不好,可能會當場兵解!”
說著,諸葛雲紋咳嗽兩聲,再次行禮,“情況萬分緊急,弟子不想死,一刻也不敢停歇,全速去了碧水幽潭!隻有那裡的寒冷才能壓製這不同尋常的氣血和靈力暴動!”
想起當時的情景,諸葛雲紋心有餘悸地倒吸一口涼氣,“弟子雖然極力壓製藥性,但壓製得比較晚,有點遲了,又因為極速趕路調用了部分靈力,靈力越發難以控製,到寒潭時藥性徹底爆發,靈力徹底暴動。好在,弟子到得及時,沒有性命之憂。”
說到這,諸葛雲紋很是慶幸地再次行禮,“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這藥的後遺症太嚴重了!藥性攪亂靈力,把肉身衝擊得千瘡百孔,精神更是飽受摧殘。若不是想到還沒能給師父養老送終,可能弟子都已經不在人世了!”
雲清子沒想到那藥如此折磨人,看向夜家幾個人的目光便冷肅了很多!恨不得將那幾個人生吞活剝!
諸葛雲紋低著頭,再次咳嗽,咳得上氣不接下氣,“弟子經此一事,雖然僥幸撿了一條命,但人也基本廢了!藥性殘留、寒毒加身,修為跌落超靈境、化靈境,直接到了靈胎境初期!若不是師父和小薑去接弟子,弟子可能會在出寒潭的路上被冰凍而死了!”
說到這,諸葛雲紋撲通一聲跪下了,“念在給弟子下藥的是大小姐,我本來是不想追究的,但弟子好歹是師門培養了幾十年的,還沒給師門做出什麼功貢獻,就變成了廢人……可如今,大小姐卻……”
雲清子眼眶濕潤,上前摟著諸葛雲紋的肩膀,“放心,師父不會放棄你,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你永遠是師父的好徒兒!”
說著,一把將諸葛雲紋拉起來,目光冷厲地掃向夜幽玄等人,“事情已經很清楚了,你們縱容夜紅蓮為非作歹、殘害同門、欺師滅祖,你們的禮義廉恥、忠孝仁義、兄友弟恭都喂了狗了!”
“夠了!”夜幽玄暴怒,“這件事到此為止,就此一筆勾銷!蓮兒給你下藥是她不對,但她也因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她已經夠慘了!你就不要太計較了!至於你的傷,丹霞峰負責醫治!治好為止!”
丹霞峰主剛要接令,雲清子大手一揮,“誰要你們亂治了!我徒弟就算跌落境界了,那也是靈胎境初期,要讓你們蛇鼠一窩的治,沒準過幾天,我徒兒都沒了!”
“你,你胡說八道!誰和誰蛇鼠一窩了?!雲清子,彆以為你是師叔祖,我就不敢和你嗆聲!你今天必須得把話給我說明白了!到底誰蛇鼠一窩?到底誰是蛇誰是鼠?”
雲清子扶著諸葛雲紋,清高孤傲地昂著頭,“誰對號入座就是誰!”
“你!你!欺人太甚!”
雲清子看了眼垂眸喝茶的夜幽玄,注意到夜幽曇在旁邊急得跳腳,想向夜幽玄進言又不敢,就一個跳梁小醜的模樣。
“既然宗主都發話了,事情也清楚了,那我們就走了。丹霞峰主,待會我會親自去你們的藥園采藥、藥庫取藥,記得把治療寒毒的、經脈修複的、化解春/藥殘留的、鞏固修為的全部給我備好!我要親自挑選!若是年份不夠,或者保存不當、質量下成,那你就是蛇鼠一窩的,想要謀害戴宗未來花骨朵的惡毒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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