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到晉階的契機，恐怕也得從那條溝中找。
“賀夫人，我們原本是想來看看你，也看看賀小公子，既然天公不作美，那我們就不久留了。小師妹還在孕期，需要曬太陽的。”
越祈半點也沒停留，喊了在後花園裡和李清明聊得火熱的秀兒，又風馳電掣地走了。
雲清子帶著賀少謙進來，正想見見這位“師祖”就看到飛行船一閃而逝。
“娘親，剛剛來的是誰呀？怎麼走得這麼快？”
小小的賀少謙一溜小跑撲進趙菁懷裡，“師祖說帶我來認認師叔……”
趙菁微愣，“師叔”？這稱呼還真是不好理了。賀少謙拜入諸葛雲紋門下為徒，賀錚又是越祈的徒弟，越祈和諸葛雲紋又是同輩的師兄弟，這關係理來理去，賀少謙和賀錚都成一輩的了。
思來想去，還是各論各的吧。免得哪邊都不安逸。
“嗯，師叔嬸懷著小寶寶，需要曬太陽，我們這裡天上又黑不溜丟的全是烏雲，曬不到太陽，所以他們就走了呀。謙兒，今天的功課做了嗎？”
賀少謙乖巧地點頭，“都做了。師祖正要帶我去河裡摸魚，娘親，你來嗎？”
趙菁摸了摸孩子的頭，又在孩子臉上親了幾口，“娘親還要研究研究怎麼把天上這雲給弄走，不去了。你和師祖去吧。”
“好呢。娘親，我和師祖走了啊。”
看著賀少謙一蹦一跳地和雲清子走遠，趙菁轉身問天樞，“那個吞噬靈力的溝，你有什麼想法？”
天樞背著手在趙菁識海裡走來走去，“這個溝，從發現的時候我就在想了。我覺得，可能是第六階消失的時候出了問題，那些損耗的靈力泄露出來了。具體漏在哪裡的，我也不知道。你再針對他們倆仔細研究研究，隻要泄露的靈力出現的地方就能順藤摸瓜找到出的什麼問題，再一一破解。”
道理是這個道理。
“那第六階的消失，你是怎麼想的？”
天樞道：“不可能無緣無故消失。”他好歹是見過很多小世界修士的人，秘境也曾與很多小世界定期相連。“最大的可能是上界的大能出手把第六階抹了，並且修改了所有人的記憶和所有文字圖畫記錄。”
趙菁倒吸一口涼氣，這雖然是一個小世界，但也有月亮，有太陽，多半也是個星球吧。要將一個星球上的所有人記憶和文字圖畫記錄中的第六階抹去，這是定向抹除，比胡亂的畫大餅消除更難。上界的那個大能得多厲害？
“該不會是……”
天樞點頭，“不無可能。至少也是言出法隨般的存在。不然，不會隻抹除了第六階，不傷到其他兩階。但那條溝，也可能是抹除的過程中擦傷的。你順著那條溝摸，仔細一點，沒準能找到那位大能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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