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會想起我的兒子,
不知道要是我從上麵跳下去,
還能不能見到我的兒子……”
張洋一臉的悲傷。
然而薑諾隻是站在電梯裡看著,並沒有安慰她。
直到張洋抬起頭來,看到沉默的薑諾,她才又問了一遍:
“我可以進去嗎?
我想去樓頂,樓頂夜晚的夜色非常好。”
“這麼喜歡看夜色,
為什麼你不早點出院呢?
我聽說你早在一個月前其實就能出院了。”
薑諾仍舊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與她對峙道。
這個張洋,疑點太多。
“因為我總覺得留在這裡,
會離我的兒子更近一些,
這對我來說也是一種心理療愈。”
張洋回答道。
“原來是這樣,你可以告訴我,
你的兒子是怎麼死的嗎?”
薑諾又問。
不過這次的張洋卻生氣了:
“這樣揭彆人的傷疤很有意思嗎?
我兒子是怎麼死的,
跟你有什麼關係!”
說罷,她氣衝衝地走開了。
電梯門關閉,溟魄說道:“主人,她還沒有走。”
溟魄能感受得到,張洋還在電梯門外。
薑諾點點頭。
她剛剛又用掉了一次拒絕彆人乘坐電梯的機會。
接下來她就隻剩下了一次機會。
而讓她意想不到的是。
接下來乘坐電梯的人竟是白大褂。
他仿佛意識不到自己潰爛的身體,眼神直勾勾地看著薑諾。
“為什麼,
為什麼他要害我,
為什麼他要害我?
我和他無冤無仇……”
白大褂不停地重複著問題。
“我可以進來嗎?”
他又問。
“你要去哪裡?”薑諾想要判斷這樣的白大褂有無危險性。
“我要出去,
我要出去,我要去問問他,
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