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月笑了:“那不就結了。既然是為了我,那我就站在你的麵前。你又何必糾結於外頭那個秦月。”
南尚官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哦……”
“先不說這個了,你從何時就開始知道我這兒有塊胎記。”時月挑眉,她可不記得自己有在他的麵前暴露過身上的這寸肌膚。
“我若說了,你可不能生氣。”南尚官臉紅著,扭到了一旁。
時月頓時屏住了呼吸。
“就上回……你在屋裡洗澡,門沒關緊……”
“你偷看了!”時月圍著他走了一圈,摸著鼻子道,“好啊,平時看起來斯斯文文,結果竟然是個偽君子。南尚官,你實在太令我失望了!”
“不,不……我當時隻是關門的時候,就多看了一眼!其實……真沒看到什麼。”南尚官嚇得頓時臉色一青,忙不倏握住了她的胳膊解釋道,“請你相信我!”
“哼,你讓我相信一個編子。你覺得可能嗎?”時月推開了他,眼底閃過一絲冷光。
時月很少能被人欺騙,至少目前,他是第一個成功欺騙自己的人。
心頭不禁有些窩火,倒了一杯茶,直接喝了個低朝天。又沉重的壓在了桌麵。
“對不起!我知道之前我確實對佻隱瞞了一些事情。”南尚官眼底閃過一絲光點,見時月不為所動,於是便撲通一聲跪在了時月的麵前,“但是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並沒有做過傷害你的事情。”
“男兒膝下有皇金,南尚官,你這又是唱的那出戲?”時月悶了個嘴,不於搭理。
“玄武,既然你不相信我,剛剛為何還要出手給我救治。
還不如讓我就地死了算了。”說完,他突然握住了斂,往胸口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