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櫻心裡不耐煩,她並不想和這些年輕的學生們玩這些幼稚的遊戲。
她扭身要走,卻被楊琴攔住:“阮櫻,他,我要了。你彆想著勾引他。”
阮櫻:“……楊琴啊楊琴,你也不看看你這副尊榮,臉比盤子還要圓,鼻子比蒜頭還要大,你夠自信,也要看看彆人要不要你。”
周圍的笑聲夠大了。
鼻子像蒜頭,臉蛋像圓盤,這是楊琴一生的痛。
她指著阮櫻:“一個漁家女,也能讓校長單獨接見。阮櫻,你是不是有什麼後台,走後門要提前畢業?你齷齪。”
阮櫻輕蔑一笑:“隻有內心齷齪的人,才看什麼事情都齷齪。你心裡臟,就以為我和你一樣臟?呸,滾開。”
楊琴大怒:“誰臟?我看你才臟。一個漁民的女兒,卻有人開著轎車來接你。我問你,那人是誰?你是不是不乾淨了?你是海洋大學的恥辱。”
一雙大手把阮櫻往身後一扯,攔住她前麵,語氣冰冷:“她上的是我的車子,我是她丈夫。有問題嗎?”
葉淳光回來了。
他麵色冰冷,眼中帶著朔風,帶著冰霜刮向楊琴。
楊琴嚇得後退一步:“你,你結婚了?”
這個“你”,說的不知道是阮櫻,還是葉淳光。
葉淳光嗓音銳利:“楊琴,作為新時代的大學生,你無端造謠,羞辱同學,這是海洋大學的恥辱。”
“回去等處分吧。”
他拉著阮櫻往回走。
楊琴和周圍的女生都不敢吭聲。
對於阮櫻,她們還敢說兩句。因為阮櫻隻是個學霸,平時也不太和她們交流,隻是個普通的漁家女。
可是這個男人,一看就身居高位,那氣勢不是一般人會有的。
楊琴屁都不敢放一個,眼睜睜看著那個男人拉著阮櫻的手走了。
她自我安慰:“我才不怕。你說處分就處分?嚇唬誰呢?”
然後她又威脅旁邊的女生:“剛才我的話都不許說出去,聽到沒有?”
等出了校門,阮櫻問他:“你乾嘛又回去?我自己能搞定她。”
葉淳光問:“我開車去找你,給你帶來麻煩了。是我考慮不周到。現在這邊有家了,以後我騎車去接你。”
“那個楊琴不足為慮。不用擔心。”
阮櫻搖了搖頭:“她是很討厭,一直看我不順眼,其實就是嫉妒我。哎喲,這等小人太多了,要是放在心上反而麻煩。”
“不用管她,和這種人鬥嘴是拉低了我們的智商。”
葉淳光認真地看著她:“不生氣了?”
“嗯,我沒生氣。”
阮櫻心有些軟。這個男人總是害怕自己會生氣。
葉淳光低聲說:“好,回家吧。回家給你做飯吃。”
周一,上午第一節課的時候,楊琴就被係主任叫走進了辦公室。
裡頭,院長也在。
他冷著一張臉:“楊琴,你平時嫉妒阮櫻也就算了。怎麼昨天竟然公然汙蔑她?你簡直丟我們學院的臉。”
“說什麼開後門,托關係?你都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你不僅侮辱了阮櫻,還侮辱了我們學院,侮辱了我們海洋大學。”
楊琴沒想到她隨口一說的事情,竟然傳到了院長的耳朵裡麵:“院長,我沒說,我沒有。”
院長一拍桌子:“你還敢狡辯。滿操場的人都聽到你說的話了。怎麼,你還想和她們對質?”
“誰知道她結婚了?誰知道她上的是她男人的車子?我不過隨口一說,她解釋清楚不就行了。偏偏她藏著掖著……”
院長怒道:“狡辯,你這是狡辯。”
楊琴不敢再說了。
院長眉頭緊鎖:“楊琴,記大過一次。”
楊琴大驚。
記大過,是要記錄在檔案裡麵的。
她以後要找工作的話,人家工作單位要審查檔案的。
“院長,不能。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院長冷冷一哼:“晚了。”
楊琴幾乎要癱在地上。
她不過多說了幾句話而已!
這就要記大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