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濟,劉閩對她甄家算是好的,對她也很不錯,隻不過,她與他至多不過盟友約、兄妹情罷了,倒是旁人將這事傳得神乎其乎......
“王上與我......”
“他與你什麼?他這樣對你父親,你還念著他?”曹顯忽地欺身壓來,才被甄伏拉扯出的空間又被擠壓,蠻橫地打斷了她的話。
每每提起劉閩,曹顯總會有些情緒不穩,然既選擇了留在濮國,甄伏便想將這事說開,誰料曹顯還是這麼難溝通呢?
她頓了頓,琢磨一下措辭,才儘量以安撫的語氣說道:“我不念他,但他畢竟是天子,對逃走的使臣與未婚妻,不一定會留餘地,我們若在濮國,於主公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你是覺得我還怕他?”曹顯鳳眸大張,像是燃氣了熊熊怒火,“他一個逃難帝王守著一塊彈丸之地,你覺得他與我有一戰之力?他還能比得過我?”
甄伏在想她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她不過想提醒他多提防一分,並沒有捧高踩低的意思。
思及此,她又極儘耐心提醒道:
“主公雖文武雙全,戰功赫赫,然越趙魏三國差點將濮國九萬大軍拖垮是不爭的事實,而王上背後可還有強勁的母族雍國做後盾,你可得當心。”
濮國與雍國一東一西,皆是抵禦外族的利刃,守護神州的強兵。
單是兩兵相對尚且難分勝負,況且劉閩還是可號令諸侯的天子,若是各國聯手對抗濮國,那曹顯恐怕毫無勝算。
然甄伏的話在曹顯聽來,言外之意便是他比不過劉閩,奇奇怪怪的好勝心騰起,他的氣息陡然變得危險:“你覺得我比不過他?護不了你?”
甄伏一愣,察覺曹顯已經徹底誤解她的意思,便急著要解釋,然話未出口,又被打斷:“還是說,你也打算隨時逃回巴蜀,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後,與他一同號令天下諸侯?”
他的問話並不是惡意諷刺。
他的母親,當年便是拋棄父親,退回濮都,與王叔一同號令文臣武將,硬是沒有撥出援兵,讓父親在等待馳援中被外族活活困死。
他決不允許甄伏有一絲背叛他的可能。
他的眸光變得愈來愈淩厲,仿佛要吃人。
甄伏終於察覺不對勁,她試圖平撫這頭雄獅的怒火:“阿伏絕無小瞧濮國的意思,也絕不會......”
“你今日既沒有走,便永遠不可能離開我了。”仍舊沒等甄伏說完,曹顯大手已經握住她的後頸,掐斷了她的話,帶著盛怒不容反抗地堵住了她的唇舌。
她不知道好端端的交流怎麼就將他惹毛了,不僅動手還要動口,蠻不講理。
再一想到不遠處還有林其帶著一個個士兵在檢查布防,隻轉個身便能瞧見他們兩人,她更覺曹顯簡直是個不過腦的瘋子。
她嘗試掙紮著去掰曹顯攏在她身上的手臂,想方設法與他好好溝通。
然與從前幾次不同,除了鋪天蓋地的強勢侵略和占有,兩人的糾纏中似還存了一絲懲罰的意味。
他將她的每一處細膩都粗暴的啃咬一遍,甚至要等來她壓抑地低低嚶嚀呼疼,他才將口齒移至另一處。
盈上水汽的雙目漸漸朦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