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點嚇人,膽小的寶子白天看(2 / 2)

係統目瞪口呆。

這是什麼科技與狠活?!

雲棠目光如炬,徑直往陰氣最濃厚的地方走去。

一陣鈴聲在寂靜林野間響起,是譚海明打來的電話。

一接通,對麵立刻大喊:“大師救我,有鬼!”

“彆害怕,你手裡的平安符能抵擋三次傷害,應該是它怕你才對。”雲棠對自己畫出的符咒很有信心。

然而,電話那頭的譚海明完全沒被安慰到,他哭喊著糾正道:“不是它,是它們!大師,有兩隻!”

雲棠:“?”

她神情一凜,重新掐指起卦,可無論怎麼推算,結果都和她最初的預料是一樣的。

雲棠一下子來了興致。

玄門分‘山’‘醫’‘命’‘相’‘卜’五術,其中‘命’‘相’‘卜’三術相輔相成,又可總稱為推演之術。

從古到今,但凡能將這三術融會貫通的,都是名傳千古的高人,比如袁天罡、李淳風二位方士。

上一世雲棠之所以被玄學界奉為天才,很大程度在於她的推演之術從不出錯。

可自從來到這個書中世界,她已經碰了兩次壁了,一次是給原身算卦,另一次就是現在。

思及此,雲棠收起了原本的漫不經心。

“我馬上過去。”她跟譚海明說了聲,抬步繼續往前。

越往前走,視野越黑,雲棠目光朝四周逡巡,很快便找到了譚海明的身影。

他就躲在路邊的一處草叢裡,頭上滿是草屑,衣服皺巴巴的,還沾了不少泥點子。

旁邊還蹲著一個人,個子很高,身材發福,也是灰頭土臉的。

兩人抱成一團,緊緊捏著平安符,正小聲說著話。

“大師說她馬上過來。”

“那就好,那就好!你在哪兒遇到的大師?”

“就在東淮市。”

“……東淮市……距離這兒有三四個小時的車程吧?”

——那大師怎麼可能趕得及過來?

這個念頭剛起,兩人便聽見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譚海明循聲抬頭,終於看見了期盼已久的身影,大步衝上前去,熱淚盈眶:“大師!我終於等到你了!”

旁邊的李大誌動作慢了半拍,他怔愣地看著麵前的年輕女人,覺得她有點眼熟:“姑娘,你很麵善啊,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譚海明:“……”

雲棠沒理會二人的激動,目光銳利地盯著他們身後的一處。

不得不說,他們選的這個地方很適合隱藏,草木異常豐茂,每株都有齊腰高,要是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裡麵躲著人。

但鬼怪追蹤憑借的是氣息,所以在他們看不見的背後,一隻鬼嬰四肢著地,咧開森森白牙,眼看著就要撲殺上來。

雲棠往前兩步,掏出符紙朝鬼嬰扔去。

符紙無風自燃,一觸碰到鬼嬰立刻金光大作,化為烈火灼燒著魂體。

鬼嬰痛得滿地打滾,發出淒厲的嬰啼。

譚李二人扭頭瞥見身後的鬼嬰,嚇得魂差點飛了:“臥槽,它什麼時候出來的?!”

鬼嬰的體型和普通嬰兒差不多,腦袋卻是嬰兒的兩倍大,眼球凸出,一口獠牙鋒利如刀。

一擊未中,它從地上翻了個身,掉頭朝雲棠飛撲過來。

見它還不死心,雲棠接連祭出三張符紙,口中念念有詞:“天圓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筆,萬鬼伏藏,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隨著咒語念出,符紙仿佛長了眼睛一般,準確無誤地朝鬼嬰追去,將其緊緊包裹住。

金色符文印入鬼嬰體內,絲絲縷縷的黑氣從魂體內溢出,繼而消散在空中。

嬰鬼慢慢停止了掙紮,隨著黑氣散去,它身上的青紫也在逐漸消失,露出了本來麵貌。

一旁的李大誌全然看傻了,眼裡劃過深深的驚駭之色。

他認出了雲棠就是那個算命主播。

看直播的時候他還嗤之以鼻,嫌棄劇本寫得太離譜,早知道大師是有真材實料的,他就應該參與抽獎連麥!

李大誌懊惱地拍著大腿,感覺自己錯過了一個億。

就在這時,女鬼感應到孩子有危險,發出一聲尖利的怨叫,從貨車裡飄出來,試圖奪走鬼嬰。

女鬼隻是鬼嬰的供體,與鬼嬰相比,力量弱得不堪一擊,雲棠一道驅邪符就打得她魂靈不穩。

“我錯了我錯了,彆殺我!”女鬼噗通一下跪在地上,開始求饒。

雲棠撥弄著手裡的符紙,聲音平靜:“為什麼嚇人?”

“我不是故意的,”女鬼望了眼旁邊瑟瑟發抖的兩人,表情很是委屈:“天要下雨娘要生娃,這又不是我能控製的,要怪就怪這兩個大男人,膽子加起來還沒針尖大。”

雲棠看了看女鬼,又看了看被符紙包裹的鬼嬰,很快意識到了問題的關鍵。

嬰兒是世間極為特殊的存在,至純至淨,在出生之前,它甚至能與天地靈氣混為一體,所以她沒感應到鬼嬰的存在很正常。

何況,其中還有更不符合邏輯的地方,眼前的這個女鬼……

她收回思緒,直接問道:“你一個男的,生什麼孩子?”,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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