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沒有再出現之前的情況,梁清語吃飽後,回了房間洗漱,結果發現自己竟然來了月經。
想到自己事先準備好的那些東西,她心裡隱隱有了一個計劃。
她去衣櫃中挑選了一件比較輕薄的睡衣,紅色的絲綢麵料很好地勾勒出了曼妙的身材,V字領剛好微微露出胸前的風光,抓人眼球。
裙子的長度堪堪在膝蓋上一些,將修長白皙的腿展露了出來。
梁清語看著鏡子裡的玫瑰美人,拿了一支口紅,給自己較淺的唇上了一層底色,不太張揚,但也足夠嬌豔。
微卷的長發披散在身後,稍作整理,她才走出洗浴室。
這時,房門恰好被推開,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
原本平靜中略顯淡漠的眼眸在觸及不遠處的女人時,視線微凝,很快帶上了侵略性,一寸寸描摹著她的臉,她的身體。
梁清語自然察覺到了,三年的相伴,她很明白如何引起男人的欲望,曾經的她以此為豪,認為這是他愛自己的表現。
可在知道他可能也和彆的女人巫山雲雨後,心就漸漸冷了下去。
不過,今天不一樣。
她需要他對自己產生欲望。
謝厲程關上了門,一步步朝著她走了過來。
梁清語並不想表現得太明顯,表麵平淡地看了他一眼,就故作不在意地往床邊走。
隻是在路過他的時候,被攥住了手腕。
“乾嗎?”
謝厲程的手指在她的手腕上輕柔地摩挲了一下,帶來微微的酥麻感。
梁清語下意識想要抽回,卻被他抬手扣住了腰。
“你在勾引我?”
男人的聲音低沉中有些喑啞,裹挾著欲念,一點點在她的耳畔盤旋。
在某種程度上,謝厲程是一個極具魅力的男人。
出眾的外形,冷峻的氣質,以及那雙看人時總會讓人覺得自己被吸進去的桃花眼。
當初的梁清語就是這麼沉淪的,現在的她依舊免不了受到影響。
隻是不同於以前的甘之如飴,現在的她厭惡自己的不堅定。
她伸手去推他,聲音有些咬牙切齒。
“謝厲程,你彆信口雌黃,我怎麼就勾引你了?”
謝厲程輕笑了一聲,沒反駁,隻是手從她的腰間慢慢劃過那翹起的弧度,在她身體僵硬時,又很快往下,落在了裙擺下的大腿上,輕柔摩挲。
梁清語的臉頰緋紅,她能感受到他手上的粗糲感在自己的腿上遊離,讓人羞憤的同時,又有些觸電般的感覺。
“王八蛋,放開我!”
梁清語很生氣,七分演,三分真。
她討厭自己身體的反應。
謝厲程沒有理會她的掙紮,手輕而易舉就控製住了她,下一秒,直接將人抱起,扔到了床上。
梁清語還沒來得及回神,男人硬朗的身體便壓了下來,肌膚相貼。
溫熱的呼吸相互交纏,她看著他那欲色漸深的眸子,心跳也不受控製地加速。
謝厲程看著她,散落的烏發,勝雪的肌膚,像鬼魅世界的豔鬼,將他理智的一根根崩斷。
“真美。”
他喟歎了一聲,不再克製,低頭吻了上去,卻被女人躲開,落在了她的雪頸上。
很香。
他沒有在意,細細舔舐著,慢慢往下,落在了她的胸前,豐盈微顫。
梁清語身形一顫,手抓住男人的發絲,紅著臉,咬著牙,“不要,鬆開!”
隻是回答她的是更劇烈的動作,梁清語隻覺得自己陷入了沸騰的岩漿中,咬著自己的手,低聲嗚咽。
良久,男人才抬起頭,抓過她的手親了一下,啞聲道:“不是想要個孩子嗎,我給你。”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