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一點時,易沉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他盯著女人看了幾秒,轉身大步朝著門外走去,當務之急是趕緊讓醫生過來檢查一下梁清語的身體情況。
可當他試圖開門的時候,卻發現門已經打不開了。
怎麼回事?
“彆想著開門,也彆想著打電話,這間房已經被鎖了,所有信號都被屏蔽了。”
外麵突然傳來聲音,但卻是那種被偽裝過後的機械音。
易沉抓著門把手,冷聲問道:“你是誰?”
“這個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事情,你隻要知道,這是對你大好的機會,不是嗎?”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嗬,這種時候還裝傻嗎?”嘲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你不是喜歡梁清語嗎,她現在中了藥,你隻要和她睡一覺,不就得償所願了嗎?”
“閉嘴!”
“放心,我不會打擾你們的。”
外麵傳來幾聲笑,接著就是人走遠的聲音。
“等等,把門打開!”
易沉用力拽了幾下門,而後又重重踹上一腳。
都沒有用,外麵已經沒有了任何聲音。
他拿出手機來看了一眼,跟那人說得一樣,沒有信號。
他又跑到座機前,試圖打前台的電話,依舊是沒有用。
這時,咚的一聲引起了易沉的注意,他趕忙看了過去,發現是梁清語從沙發上摔了下去。
他趕忙跑過去,將人抱了起來。
“清語,你還好嗎?”
懷裡的人沒有回他,隻是喘著氣,嘟囔著難受。
易沉的臉色實在算不上好看,他試圖將人放回沙發上,可是梁清語的手死死抱住他的脖頸,不肯鬆開。
甚至,她將頭埋在他的脖頸裡,胡亂地蹭,試圖緩和自己的難受。
女人的香氣和發燙的肌膚同時侵襲著易沉的嗅覺和觸覺,他的理智在開始崩盤。
“清語,你冷靜一點。”
他試圖拉開兩人的距離,可現在的梁清語就像是有重度皮膚饑渴症一樣,很快又纏了上來。
“不,我難受,我要……”
易沉手臂和額角的青筋暴起,平日裡溫文儒雅的麵容此刻隱隱在崩塌的邊緣。
他喘著氣,眼裡有了血絲,深深地盯著麵前的女人。
外麵那人說得沒錯,他喜歡梁清語。
從她成為自己學妹開始,他就被她吸引了,一開始是外貌,後麵是性格。
他一直在試圖慢慢侵入她的生活,可奈何她心中早已經有了彆的男人。
在她結婚後,他以為兩人將不會有任何交集。
可是沒想到,隻是三年,那人就傷了她的心。
他看到了機會。
“清語,你真的願意嗎?”
他極力克製著自己的欲望,還試圖想要一個答案。
他想從她口中聽到認同的聲音。
被迫和舒服的冰涼拉開,梁清語很不舒服,為什麼不讓她靠近,她真的很難受。
“壞,你好壞……”
她哭著,哼著,抱怨著。
易沉的弦已經緊繃到了極點,女人含淚的眼眸,想要靠近他的懇切都在擊打著他為數不多的理智。
他的手慢慢鬆力,梁清語沒了阻抗,像是八爪魚一樣纏在了他身上。
玲瓏的身軀同他的身體契合在一起,易沉再也忍不了,低頭吻在了女人的雪頸上。
梁清語的身體輕顫,電流順著全身蔓延,她摟著男人的脖頸,嘴唇微微張著,身體順從為他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