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彆墅,謝厲程回到了公司,剛進入大廳,就看到劉文匆匆跑了過來。
“總裁,不好了。”
“說。”
“宴會上的事情已經被相關媒體傳到了網上,您被夫人起訴離婚的事情上了頭條,公司的股市在跌,另外有一方不知名勢力在暗中鼓吹低價拋售股票,很多股民在跟風,這樣一來,股市跌得更加厲害了。”
謝厲程臉色微沉,“立即讓人去穩住股市,對於拋售的股票儘力回收,同時調查那方勢力,此外讓公關將網上相關的輿論儘快壓下來。”
“是。”
在處理完一係列工作後,謝厲程抬手揉了揉眉心,隨後起身走到落地前,看著夜幕籠罩下的城市,心裡始終得不到片刻的平靜。
好像自從梁清語提出離婚後,事事就沒有一件順心的。
他唇抿成一條直線,眉宇間浸染著浮躁。
梁清語,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嗎?
彆墅裡。
梁清語睜開眼睛時,眼前依舊有些模糊,頭昏昏沉沉的,使不上一點力。
這時,耳邊傳來一道驚喜的聲音。
“夫人,您終於醒了。”
梁清語眼珠緩慢往旁邊轉了一下,看到是家裡的女傭。
她試圖用手撐住床沿坐起來,卻使不上一點力氣。
“夫人,您發燒了,我來扶您。”
說著,她立即走了過來,將梁清語扶著靠在了床頭。
“我給您熬了感冒藥,你先喝了,看管不管用,不管用的話我再叫醫生過來。”
梁清語意識昏昏沉沉的,落在耳邊的話就單單聽清了藥和醫生。
她當即變了臉色,“我不喝,不要醫生!”
女傭有些為難,規勸道:“夫人,您不喝藥怎麼好呢,身體隻會更虛的,還是喝點吧。”
說著,就把藥端到了她跟前,企圖喂她。
梁清語抬手擋了去,將藥打翻了。
“我不喝,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她的聲音很沙啞,就算是在罵人也顯得軟弱無力。
接著,又劇烈地咳嗽起來。
女傭有些無奈,一邊收拾地上的殘局,一邊說道:“好,不喝就不喝,您彆生氣。”
打掃完後,女傭很快退出了房間。
想到謝厲程走之前交代的話,她立即將這裡的情況彙報給了管家。
管家歎了口氣,到客廳打電話。
黑色轎車裡,謝厲程正閉目養神,被一陣鈴聲驚擾。
他麵無表情拿出手機,發現是彆墅打過來的時候,眉頭皺起。
隱隱猜到了是和梁清語有關的。
接通電話後,他沉聲問道:“她怎麼了?”
“先生,夫人一直不肯吃藥,可她的身體十分虛弱,要是一直拖下去,恐怕病情會加重。”
聞言,謝厲程更加煩躁。
“直接給她灌!”
“恐怕不行,夫人反抗得很厲害,剛剛還將藥打翻了。”
謝厲程臉色越發難看,直接掛斷電話,對著司機冷聲道:“加快速度!”
“是,先生。”
十五分鐘後,謝厲程回到了彆墅,徑直大步上了樓,推開門時,看到了端著藥不敢靠近床邊的傭人,以及床上女人蒼白如紙的臉。
他大步走到女傭身邊,接過她手裡的藥。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的梁清語,臉色更加白,“謝厲程,我不喝藥。”
“梁清語,之前的事情我不追究,你現在彆給我得寸進尺!”
說罷,他上前捏住女人的下巴,就要往她嘴巴裡灌藥。